第24章 合欢 像只不安分的小猫咪_渣了暴君后我跑路了(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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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合欢 像只不安分的小猫咪

  他刀法娴熟,无奈狼群数量上占据优势,一时难以兼顾左右,稍不留神,□□青骢马就被其中一头野狼偷袭成功。

  青骢马吃痛,掀起前蹄,霍挥刀砍在那野狼背上,逼退狼群,胸口处传来熟悉的绞痛感。

  他呼吸一滞,咬牙强忍住。

  须臾,那痛楚搅得五脏六腑如碎裂般难受,霍终究再也扛不住,脱力跌下马背。

  失去束缚后,青骢马飞快逃窜,引走了其中几头野狼,剩下的狼群仍然围着他。

  霍冷笑着紧握手中横刀,区区几头杂毛畜生罢了,莫不成还能命丧在它们手里?

  狼群渐成合围之势,慢慢逼近,倏地,马蹄声由远而近,苏慕宜去而复返,怀中兜着一包东西。

  这个小傻子!非得回来送死!霍忍不住蹙眉。

  苏慕宜高声提醒他:“陛下,快躲开。”

  他就地一滚,及时侧身避过,婴儿拳头大的石块如雨点般砸来,将狼群驱散开,她策马而来,递出左手。

  霍握住那柔夷,就势借力,翻身上马,两人共乘一骑,往林中逃去。

  春风带着寒意,自面上拂过,他不动声色收紧手臂,圈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以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密姿势紧紧贴合。

  不知过去多久,身后再无其他动静,苏慕宜这才拉紧缰绳,让照夜白停下来。

  四野寂静,暮色沉下,因慌不择路逃命,他们误入了密林深处。

  苏慕宜小声对他说:“陛下,我们好像迷路了。”

  “嗯。”霍观望四周,“孤也没有来过这里。”

  再不回去,天色就要黑了,到时藏在密林深处的野兽会出来行动,苏慕宜不禁有些着急,却听见身后男人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的确沿原路往营地的方向疾驰而去,走出不远,听见青骢马长鸣一声,猜想霍定是有危险了。

  从此处赶去营地求援,一来一回,至少要大半个时辰,她不确定霍是否能撑到那个时候。

  就算霍这人时常欺辱她,可她扪心自问,还是没法眼睁睁看着他一个大活人葬身狼腹。

  况且,他若当真出了意外,她难逃一死,英国公府也得陪葬。

  思及此,她勒住照夜白,迅速从道旁拾起石块兜在怀里,重又折返回去,希望能通过投掷石块,驱散野狼,将他捞出来。

  这番纠结的心路历程,她不想和霍提起的,只说:“陛下愿意舍命相护,妾也该做些什么回报陛下。”

  霍唇角微勾,“还算有良心。”

  苏慕宜没心思与他拌嘴,“陛下,我们该怎么回去?若原路折返,是否会遇上那群野狼?还是说,另外寻一条路下山。”

  “天快黑了,先找个地方暂时避一避。”霍抬头望了望彤云密布的长空,“放心,褚会找过来的。”

  今日他突感身体不适,提前回营地歇息休整,让褚留下作陪。等褚发现他入了夜还没回去,必定会带禁军上山寻找,在此之前,他们需要找一处可以容身的地方。

  说来也巧,远处山谷里,恰好有一方极为隐蔽的茅草屋,霍抬手指了指,“往那边去。”

  仔细分辨后,苏慕宜才从苍翠深林中发现那座荒芜草舍,不得不说,他这人眼神还挺好的。

  照夜白奔波小半日,载不动两个人,霍便下去牵着马往前走。

  苏慕宜一惊,连忙道:“陛下,使不得。”

  就算再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让霍为自己执鞭牵马。

  霍却笑:“那你下来提刀牵马?”

  说罢,当真要把横刀递给她,苏慕宜一时犯难,当真便伸手去接,霍趁势轻拍她的手心,“坐好了,别乱动。”

  他用力很轻,粗粝修长的手指掠过娇嫩掌心,撩起一簇热意,苏慕宜忙不迭缩回手,仿佛被炙到到似的。

  草舍相去甚远,沿着山林走过去,又耗费了小半个时辰。

  霍找来树枝,将齐膝深的荒芜草丛打了一遍,确认没有蛇蚁毒虫藏身其中,才对苏慕宜道:“下来,把马栓到那株榆树下。”

  苏慕宜依言照做,荒无人烟的深山密林中,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孤进去探查情况,你在这里等着。”霍道,“此处不安全,莫要离开。”

  苏慕宜轻轻点头,目送他走进那间破败的草舍,过了小会儿,霍对她说:“可以进来了。”

  霍摸出火折子,难得好心提醒她一回:“当心脚下。”

  苏慕宜迈过门槛,走进内室,两扇木门大开,皎皎月华洒入,照着并不宽敞的屋舍。

  床榻和桌椅俱全,虽然积着一层薄灰,但勉强还算干净,应是山中猎户或者采药人弃用的居所。

  比起深山密林,这处草舍至少是处不错的容身之所。

  山雾缭绕,春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气温又降下几分。

  霍合上房门,对她道:“你去榻上歇息。”

  “那陛下呢?”

  “孤在这里守夜。”霍紧了紧手中横刀。

  若真有野兽偷袭,她无法帮上什么忙,想了片刻,苏慕宜解下披风还给他,“山中风大,陛下比妾更需要此物。”

  霍嗤笑一声,“孤不要。”

  大抵还是因为介意山,“咬在左手手腕。”

  霍迅速把她抱去门口,推开半扇木门,让月光照进来。

  他褪下罗袜,捏住那纤细皓腕,上面赫然多了两个小小血印子,伤口看起来不太深,可不知那蛇有毒还是无毒。

  霍温声安抚她:“先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说完,他从苏慕宜腰间取下匕首,将那伤口划成十字,挤出混合毒液的脓血。

  直至血重新变成鲜红色,霍才收手,他出门前并未携带伤药,只随身带了小半葫芦酒。

  他用烈酒将那伤口细细冲洗了好几遍,才包起来,安抚道:“应该没什么大事,孤去看看那条蛇。”

  苏慕宜松开手,小脸煞白,不知是吓得,还是疼得。

  擎着火折子,霍重又回到床边,用横刀将那条小蛇挑出来,仔细看清后,眉头不由紧蹙起来。

  “陛下。”苏慕宜轻软的嗓音自门边传来,带着一丝颤,“是毒蛇吗?”

  她不会这么倒霉吧,长这么大第一次被蛇咬,就遇上毒蛇了?

  霍说:“是条合欢蛇。”

  “合欢蛇?”苏慕宜不解,喃喃重复一遍,只觉得这个名字取得还挺好听。

  霍问她:“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伤口有点儿疼。”苏慕宜抚了抚脸颊,“还有点儿热,陛下,这合欢蛇当真无毒吗?”

  怎么她觉得浑身都不太舒坦呢?像是置身火炉边,整个人变得躁动。

  外面还飘着雨,霍不敢让她在门口久坐吹风,于是走过去,将她抱回内室,放在地上。

  “那合欢蛇原是用来炼制媚-药的材料。”霍顿了顿,语气有些不自然,“被它咬上一口,会中热毒……”

  余下的话,不用他说,苏慕宜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她简直欲哭无泪,小声道:“请陛下离妾远一点儿,妾害怕待会儿对陛下不敬。”

  倘若她当真轻薄了霍,以他的性子,定会把她大卸八块,剁碎拿去喂狗,她不想死。

  许是体内热毒开始发作的缘故,此刻她不仅脸颊发烫,全身都被那股莫名的燥热裹挟着,意识渐渐涣散。

  苏慕宜嘤咛一声,拼命啃咬手背,剧烈痛楚稍稍冲散热意。

  可是那燥意非但没有熬过去,反而越演越烈,她轻声啜泣,模样狼狈又可怜。

  发带散开了,满头青丝垂落,终究还是到了强弩之末,黑暗中,她凭借本能摸索过去。

  当她靠过来时,霍没有推开,伸手抚了抚她披散的长发,“很难受?”

  苏慕宜说不出话,轻声呜咽着回应他。

  须臾,那双臂如柔软的藤蔓般攀附上来,他顺势将那温热的身子圈到怀里。

  热毒和烈酒交织作用下,她差不多快要失去理智,扯开衣襟,嗫咬他的颈项。

  霍吃痛,扶正她的身子,左手递到她嘴边:“忍一忍,至多小半个时辰,就过去了。”

  苏慕宜没与他客气,带着恨意,狠命咬了下去。

  雨声渐大,打得屋外的美人蕉伏低了腰。

  嘴里充斥着血的味道,过了会儿,苏慕宜松口,带着哭音道:“可是我忍不住了。”

  她像只不安分的小猫咪,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霍伸手想按住她,忽然,苏慕宜含住他的指尖。

  霍一下怔住,如烈火焚身而过,想挣脱,偏偏又挣不开。

  “你帮帮我……好不好?”

  温软嗓音回响在他耳畔,动听缠绵,蛊惑人心。

  霍仍保留了一丝理智,哑声问:“会不会后悔?”

  “不会。”她埋首在他颈间,吐息如兰,“我不后悔。”

  闻言,他收紧手臂,加重气力抱着她。

  都这时候了,谁他娘的还能做个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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