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监听计划开始
第561章监听计划开始
新手村的海里现在有3个鱼群，一个是大马哈，两个是大西洋鲑鱼，也就是三文鱼。
大马哈鱼每天出产1万斤，相当于5吨。
大西洋鲑鱼两个鱼群，每天出产有10吨。
至于价格，大马哈鱼2080港币一吨，相当于130英镑。大西洋鲑则是2560港币一吨。
但到了伦敦的话，反倒是大马哈鱼更贵，原因则是大西洋鲑对欧洲人来说很近。
运费不高，价格自然就会低不少，大马哈鱼则相对更远一些。
楚向前从去年8月份获得这两种海鱼开始，也就白送了150吨，也就是一个月的量给天朝，之后就一直留在新手村仓库里。
现在累积下来，大马哈鱼有900吨，大西洋鲑鱼则有1800吨的库存。
全卖掉的话，又是648万的生意，郑素芬拿1%的提成，到手有6.48万，即便扣除分发给5个手下的奖励，那也能赚一半。
至于今后每个月的150吨大马哈鱼和300吨的大西洋鲑，楚向前又能赚上百万的港币。
分发给郑素芬的提成也1万多，一年下来，即便还需要分给手下一大半，那也有六万多。
光是这，就能在繁华地方，买下一套一百多平米的高楼套房。
但其实比起琳达和艾丽萨姐妹俩，郑素芬的收入，也就姐妹俩的一半，甚至才三分之一。
郑素芬接到渣打送来的支票，看清楚上面的数字，不由打电话给楚向前，说小嘉道理买的500头羊、200头牛的功劳并不是自己。
但楚向前一句，“我不管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你卖了多少海鱼和牛羊，我就按照1%的比例给你提成。”
郑素芬立马误以为这是楚向前想让自己的生活变的更好，这才特意多给。
但实际上对楚向前来说，这笔钱很少，而且明确账目，长远来看是有好处的。
否则今天因为这个原因而少给，明天又因为那个原因少给。
几年后，保管郑素芬记住的，会是自己过去不仅帮楚向前赚了那么多钱，还少要的那么多提成。
然后，多要些楚向前的关心，多求他陪陪自己，在郑素芬心里就成了应该。
所以说，楚向前宁愿多给，也不愿意让郑素芬觉得，自己欠了她的。
反过来，现在是郑素芬觉得，自己欠了楚向前的。
“一会我接宝仪放学，先带她去逛街，6点去油麻地有骨气吃饭，你6点钟自己过来。”
“嗯，知道了”，这话听着再温柔不过，郑素芬听到电话那边挂断后，傻笑了好一会，才把话筒放在座机上。
随后根本没心思工作，时不时的抬头去看墙上的挂钟，一到6点钟，立马拿起包快步下楼。
半岛酒店离油麻地倒是不远，开着走大路只要二十几分钟而已。
6点半时，郑素芬的车刚停在有骨气外，就见楚向前的劳斯莱斯缓缓靠过来。
随后车窗降下，露出宝仪的笑脸，喊着妈咪。
郑素芬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笑容，见楚向前抱着宝仪下车，忙快步走过去接过宝仪。
笑呵呵的问道，“跟uncle去哪玩了？”
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通，郑素芬这才注意到，女儿脖子上挂着个，个头不大的金色长命锁。
一看就知道肯定时楚向前买的。
郑素芬心里既高兴，又犹犹豫豫的小声说道，“楚生，会不会太溺爱宝仪了？”
楚向前白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一眼，“行了，我给宝仪买什么，还需要伱批准？”
郑素芬娇媚的撇了楚向前一眼，随后低头说着，‘凶什么凶’。
楚向前嘴角一笑，重新把郑宝仪接过来抱着就往有骨气里走。
小姑娘确实可爱，偶尔还有点蠢萌、呆憨，让人忍不住就想和她亲近。
而宝仪同样喜欢楚向前，所以两人才能很快互相亲近起来。
郑宝仪小脑袋趴在楚向前的肩膀上，对着郑素芬招招手，“妈妈快点，我饿了。”
郑素芬忙快步追上楚向前的步伐，等他们三个走进的有骨气。
周比利笑着对张天志问道，“志哥，你说老板会不会纳了郑太做六房太太？”
“闭嘴”，张天志瞪了周比利一眼，“我警告你，楚家只有一个太太，那就是薛夫人。”
周比利被吓了一跳，忙老老实实的认错，张天志这才脸色稍微好了很多的说道。
“伦敦还有个公主，总不能说，玛格丽特殿下也是楚家的姨太太吧？这要是传到伦敦，就是给老板找麻烦。
所以楚家只有一个太太，其他的全是老板的红颜知己。听明白了没？”
周比利这才意识到，张天志刚才为什么生气。
语气肯定的点头说道，“明白。”
而进了有骨气的楚向前，居然还是听到了张天志和周比利的对话。
心里暗暗惊讶于张天志心思的缜密，同时对他的忠心也是满意的很。
但张天志不知道的是，楚向前这几天这么宠郑素芬，怎么喜欢宝仪，很大原因是看在郑素芬既为自己卖牛羊、海鱼。
还帮自己盯着高尔夫度假村的建设。
就连每年上半年、下半年两次的赛马拍卖会，也是郑素芬在处理大部分事情。
这种多面手，那肯定是尽可能的多拉拢。
不过郑宝仪这么可爱，也确实让楚向前很喜欢。
进了有骨气，段宏春听到服务员通知，忙从后厨跑出来，亲自带着楚向前三人和张天志、周比利上了三楼不对外开放的包间。
随便点了四菜一汤，楚向前又点了几个甜点、小吃，看的郑素芬忙说吃不完。
等杏仁牛奶冻上了后，宝仪果然喜欢的很，咕噜咕噜的三两下就喝完了用小碗装着的甜点。
随后对郑素芬说着，“妈妈，这个好吃，你快吃。”
郑素芬笑着点点头，边用勺子吃着，边温柔的看着楚向前夹了个荷花酥给宝仪。
没想到小姑娘用手拿着时，掰开一半，先放在楚向前嘴边，“uncle，我们一人一半。”
楚向前哈哈一笑，张嘴吃下后，低头就在宝仪头顶亲了下。
看的郑素芬的眼光越发的温柔起来。
没多久，热菜开始上的时候，段宏春亲自带着人，端上了三碗鱼翅，放在楚向前和郑素芬母女面前。
“楚生，这是何师傅特意准备的黄焖鱼翅，您尝过后觉得可以的话，我就打算在店里推出这道菜。”
楚向前点点头，黄焖鱼翅可以说是谭家菜的招牌之一，而且谭家菜很擅长做各类以鱼翅做主料的菜式。
而鱼翅也适合做前菜，楚向前拿起勺子吃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
笑着对郑素芬和郑宝仪说道，“很好吃，快尝尝。”
母女俩一亮，也拿起勺子开吃，没多久，三人就把小碗里的鱼翅吃完。
楚向前对着段宏春点点头，“看样子何师傅的手艺没荒废。”
段宏春哈哈一笑，“您是不知道，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何师傅现在整天待在后厨，带着那三和几个师傅钻研复原谭家菜。
现在已经陆续做出5道评分不低的菜。而且何师傅说，他其实精于各类鱼翅的做法。
除了这道黄焖鱼翅外，三丝鱼翅、蟹黄鱼翅、沙锅鱼翅、浓汤鱼翅、海烩鱼翅都陆续都试了试。
您要是有空，还请多过来试试。”
楚向前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段宏春随后又说道，“只是菜式有些多，何师傅又注定要自己掌控一家酒楼的后厨。
所以，我这边只打算新出4道谭家菜，免得何师傅一走，老顾客吃不到，会心生不满。”
楚向前一听就听出了段宏春的心思，无非是想学那四道谭家菜的做法。
“你自己和何师傅商量着办。”
段宏春脸色一喜，知道老板这是听出了自己的弦外之音，并且也答应了让‘有骨气’酒楼，学四道谭家菜，当做酒楼的招牌之一。
一瞬间，段宏春就想到了刚才的黄焖鱼翅，还有前天吃过的清汤燕窝、浓汤鱼唇和参茸老坛。
四道菜，没一道是大菜、主菜，就不会抢了有骨气原有的全虎宴、全鹿宴的风头。
而且鱼翅、燕窝、鱼唇、鹿茸海参，个个都是珍品原料，作为前菜不仅贵、还显身份。
楚向前听完，就对着段宏春竖起个大拇指。
一顿饭吃下来，因为没喝酒，7点半就吃完了。
宝仪揉揉小肚子，在郑素芬用热毛巾擦嘴时，笑着说道，“妈咪，下次我还要吃那个鹿肉。”
郑素芬偷偷看了楚向前一眼，见他笑着点头，这才对宝仪说道，“好好好，下次妈咪再带你来吃。”
郑宝仪则看向楚向前，“uncle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楚向前对着心里一紧的郑素芬摆摆手，示意她不用紧张。
笑着对小家伙说道，“只要uncle在港岛，每个星期都陪宝仪和妈妈吃一次饭，好不好？”
郑宝仪自然是毫不犹豫点头，而郑素芬则脸色一喜，知道楚向前这是说，今后每个星期都会陪自己母女一天。
晚上回了郑素芬的新家，把小家伙哄睡了后，楚向前对脸色慢慢红润起来的郑素芬说道，“好了，我们也洗洗早点睡。”
郑素芬自然是不会有半点意见，不仅服侍楚向前泡澡，洗完后还给他做了个全身按摩。
之后的事，自然是做些不好明说的运动了。
——
不知不觉，回港岛已经一个多月，这期间，楚向前又去了大鹏湾的小岛一次。
放了三个月的粮食、鱼干、面包果等等东西。
顺便拿到了10管新式40火火箭筒和200发火箭弹。
等粮食运走后，钱国泰主动找到楚向前，说是上头拨了不少武器给他。
楚向前心里一喜，再次上了那座小岛，看到了足足3千把老毛子的莫辛甘步枪和10万子弹。
——
接着又去了镁国一趟，再次去了巴拿马城。
照例帮芝加哥黑手党和巴勃罗，分别运了一千万美元，和2千万到巴拿马城。
这批次的钱，由松野一郎带着人，顺利交给了老弗兰克，运到巴勃罗的庄园后。
楚向前也很快拿到了足足31.4万吨的小麦。
巴勃罗这次有了足够时间准备，从南美各国收购粮食还是不难的。
而且他在镁国本来就有足够的现金和人手，芝加哥黑手党的人，在德克萨斯和周边几个洲收购小麦。
那巴勃罗干脆让人去镁国西海岸采购，再偷偷运去了巴拿马城。
不过连续几个月如此大数量的小麦采购，已经镁国市面上的小麦价格微微涨了6%左右的价格。
但楚向前却不管，让松野一郎告诉老弗兰克，这生意至少持续到今年年底。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至少采购360万吨，甚至400万吨的小麦。
对老弗兰克和巴勃罗来说，就等于运出镁国的黑钱也越多。
同时，进入镁国的面粉数量，会是去年的好几倍、甚至十几倍。
那么赚到的钱，自然也会大增。
可赚钱的同时，肯定会遇到其他面粉商的嫉妒和打压。
一场争夺面粉市场份额的战争，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压制不住的爆发。
楚向前却不管这些，甚至巴不得老弗兰克和巴勃罗的对手和他们开战。
到时候新手村仓库里的三千把莫辛甘步枪就有了买家。
不管谁输谁赢，就意味着对金钱的需求更大，自己赚到的自然也更多。
而且，镁国政府也不是吃素的。
一个势力大到一定程度，必然引起镁国官方的打压，楚向前根本不用担心，巴勃罗和芝加哥黑手党会变得无法遏制。
巴拿马的事情办好了后，楚向前直接飞去了伦敦，在那边陪玛格丽特半个月，然后得知诺顿的外祖母，已经启程去了天竺。
这才找借口和玛格丽特说，要回港岛处理生意上的事。
玛格丽特自然不肯，但在楚向前之后三天里，拉着她打了6场比赛。
即便玛格丽特叫上了娜塔帮忙，两人还是被楚向前打哭了。
这下不仅不反对楚向前回港岛，还巴不得他回去，好让她们俩缓一缓。
而楚向前却没真的直接回港岛，而是坐上一架，会在孟买加油的飞机。
目的，自然是在孟买放出黄貂和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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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村的海里现在有3个鱼群，一个是大马哈，两个是大西洋鲑鱼，也就是三文鱼。
大马哈鱼每天出产1万斤，相当于5吨。
大西洋鲑鱼两个鱼群，每天出产有10吨。
至于价格，大马哈鱼2080港币一吨，相当于130英镑。大西洋鲑则是2560港币一吨。
但到了伦敦的话，反倒是大马哈鱼更贵，原因则是大西洋鲑对欧洲人来说很近。
运费不高，价格自然就会低不少，大马哈鱼则相对更远一些。
楚向前从去年8月份获得这两种海鱼开始，也就白送了150吨，也就是一个月的量给天朝，之后就一直留在新手村仓库里。
现在累积下来，大马哈鱼有900吨，大西洋鲑鱼则有1800吨的库存。
全卖掉的话，又是648万的生意，郑素芬拿1%的提成，到手有6.48万，即便扣除分发给5个手下的奖励，那也能赚一半。
至于今后每个月的150吨大马哈鱼和300吨的大西洋鲑，楚向前又能赚上百万的港币。
分发给郑素芬的提成也1万多，一年下来，即便还需要分给手下一大半，那也有六万多。
光是这，就能在繁华地方，买下一套一百多平米的高楼套房。
但其实比起琳达和艾丽萨姐妹俩，郑素芬的收入，也就姐妹俩的一半，甚至才三分之一。
郑素芬接到渣打送来的支票，看清楚上面的数字，不由打电话给楚向前，说小嘉道理买的500头羊、200头牛的功劳并不是自己。
但楚向前一句，“我不管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你卖了多少海鱼和牛羊，我就按照1%的比例给你提成。”
郑素芬立马误以为这是楚向前想让自己的生活变的更好，这才特意多给。
但实际上对楚向前来说，这笔钱很少，而且明确账目，长远来看是有好处的。
否则今天因为这个原因而少给，明天又因为那个原因少给。
几年后，保管郑素芬记住的，会是自己过去不仅帮楚向前赚了那么多钱，还少要的那么多提成。
然后，多要些楚向前的关心，多求他陪陪自己，在郑素芬心里就成了应该。
所以说，楚向前宁愿多给，也不愿意让郑素芬觉得，自己欠了她的。
反过来，现在是郑素芬觉得，自己欠了楚向前的。
“一会我接宝仪放学，先带她去逛街，6点去油麻地有骨气吃饭，你6点钟自己过来。”
“嗯，知道了”，这话听着再温柔不过，郑素芬听到电话那边挂断后，傻笑了好一会，才把话筒放在座机上。
随后根本没心思工作，时不时的抬头去看墙上的挂钟，一到6点钟，立马拿起包快步下楼。
半岛酒店离油麻地倒是不远，开着走大路只要二十几分钟而已。
6点半时，郑素芬的车刚停在有骨气外，就见楚向前的劳斯莱斯缓缓靠过来。
随后车窗降下，露出宝仪的笑脸，喊着妈咪。
郑素芬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笑容，见楚向前抱着宝仪下车，忙快步走过去接过宝仪。
笑呵呵的问道，“跟uncle去哪玩了？”
小姑娘叽叽喳喳的说了一通，郑素芬这才注意到，女儿脖子上挂着个，个头不大的金色长命锁。
一看就知道肯定时楚向前买的。
郑素芬心里既高兴，又犹犹豫豫的小声说道，“楚生，会不会太溺爱宝仪了？”
楚向前白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一眼，“行了，我给宝仪买什么，还需要伱批准？”
郑素芬娇媚的撇了楚向前一眼，随后低头说着，‘凶什么凶’。
楚向前嘴角一笑，重新把郑宝仪接过来抱着就往有骨气里走。
小姑娘确实可爱，偶尔还有点蠢萌、呆憨，让人忍不住就想和她亲近。
而宝仪同样喜欢楚向前，所以两人才能很快互相亲近起来。
郑宝仪小脑袋趴在楚向前的肩膀上，对着郑素芬招招手，“妈妈快点，我饿了。”
郑素芬忙快步追上楚向前的步伐，等他们三个走进的有骨气。
周比利笑着对张天志问道，“志哥，你说老板会不会纳了郑太做六房太太？”
“闭嘴”，张天志瞪了周比利一眼，“我警告你，楚家只有一个太太，那就是薛夫人。”
周比利被吓了一跳，忙老老实实的认错，张天志这才脸色稍微好了很多的说道。
“伦敦还有个公主，总不能说，玛格丽特殿下也是楚家的姨太太吧？这要是传到伦敦，就是给老板找麻烦。
所以楚家只有一个太太，其他的全是老板的红颜知己。听明白了没？”
周比利这才意识到，张天志刚才为什么生气。
语气肯定的点头说道，“明白。”
而进了有骨气的楚向前，居然还是听到了张天志和周比利的对话。
心里暗暗惊讶于张天志心思的缜密，同时对他的忠心也是满意的很。
但张天志不知道的是，楚向前这几天这么宠郑素芬，怎么喜欢宝仪，很大原因是看在郑素芬既为自己卖牛羊、海鱼。
还帮自己盯着高尔夫度假村的建设。
就连每年上半年、下半年两次的赛马拍卖会，也是郑素芬在处理大部分事情。
这种多面手，那肯定是尽可能的多拉拢。
不过郑宝仪这么可爱，也确实让楚向前很喜欢。
进了有骨气，段宏春听到服务员通知，忙从后厨跑出来，亲自带着楚向前三人和张天志、周比利上了三楼不对外开放的包间。
随便点了四菜一汤，楚向前又点了几个甜点、小吃，看的郑素芬忙说吃不完。
等杏仁牛奶冻上了后，宝仪果然喜欢的很，咕噜咕噜的三两下就喝完了用小碗装着的甜点。
随后对郑素芬说着，“妈妈，这个好吃，你快吃。”
郑素芬笑着点点头，边用勺子吃着，边温柔的看着楚向前夹了个荷花酥给宝仪。
没想到小姑娘用手拿着时，掰开一半，先放在楚向前嘴边，“uncle，我们一人一半。”
楚向前哈哈一笑，张嘴吃下后，低头就在宝仪头顶亲了下。
看的郑素芬的眼光越发的温柔起来。
没多久，热菜开始上的时候，段宏春亲自带着人，端上了三碗鱼翅，放在楚向前和郑素芬母女面前。
“楚生，这是何师傅特意准备的黄焖鱼翅，您尝过后觉得可以的话，我就打算在店里推出这道菜。”
楚向前点点头，黄焖鱼翅可以说是谭家菜的招牌之一，而且谭家菜很擅长做各类以鱼翅做主料的菜式。
而鱼翅也适合做前菜，楚向前拿起勺子吃了一口，顿时眼睛一亮。
笑着对郑素芬和郑宝仪说道，“很好吃，快尝尝。”
母女俩一亮，也拿起勺子开吃，没多久，三人就把小碗里的鱼翅吃完。
楚向前对着段宏春点点头，“看样子何师傅的手艺没荒废。”
段宏春哈哈一笑，“您是不知道，从上次的事情之后，何师傅现在整天待在后厨，带着那三和几个师傅钻研复原谭家菜。
现在已经陆续做出5道评分不低的菜。而且何师傅说，他其实精于各类鱼翅的做法。
除了这道黄焖鱼翅外，三丝鱼翅、蟹黄鱼翅、沙锅鱼翅、浓汤鱼翅、海烩鱼翅都陆续都试了试。
您要是有空，还请多过来试试。”
楚向前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段宏春随后又说道，“只是菜式有些多，何师傅又注定要自己掌控一家酒楼的后厨。
所以，我这边只打算新出4道谭家菜，免得何师傅一走，老顾客吃不到，会心生不满。”
楚向前一听就听出了段宏春的心思，无非是想学那四道谭家菜的做法。
“你自己和何师傅商量着办。”
段宏春脸色一喜，知道老板这是听出了自己的弦外之音，并且也答应了让‘有骨气’酒楼，学四道谭家菜，当做酒楼的招牌之一。
一瞬间，段宏春就想到了刚才的黄焖鱼翅，还有前天吃过的清汤燕窝、浓汤鱼唇和参茸老坛。
四道菜，没一道是大菜、主菜，就不会抢了有骨气原有的全虎宴、全鹿宴的风头。
而且鱼翅、燕窝、鱼唇、鹿茸海参，个个都是珍品原料，作为前菜不仅贵、还显身份。
楚向前听完，就对着段宏春竖起个大拇指。
一顿饭吃下来，因为没喝酒，7点半就吃完了。
宝仪揉揉小肚子，在郑素芬用热毛巾擦嘴时，笑着说道，“妈咪，下次我还要吃那个鹿肉。”
郑素芬偷偷看了楚向前一眼，见他笑着点头，这才对宝仪说道，“好好好，下次妈咪再带你来吃。”
郑宝仪则看向楚向前，“uncle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楚向前对着心里一紧的郑素芬摆摆手，示意她不用紧张。
笑着对小家伙说道，“只要uncle在港岛，每个星期都陪宝仪和妈妈吃一次饭，好不好？”
郑宝仪自然是毫不犹豫点头，而郑素芬则脸色一喜，知道楚向前这是说，今后每个星期都会陪自己母女一天。
晚上回了郑素芬的新家，把小家伙哄睡了后，楚向前对脸色慢慢红润起来的郑素芬说道，“好了，我们也洗洗早点睡。”
郑素芬自然是不会有半点意见，不仅服侍楚向前泡澡，洗完后还给他做了个全身按摩。
之后的事，自然是做些不好明说的运动了。
——
不知不觉，回港岛已经一个多月，这期间，楚向前又去了大鹏湾的小岛一次。
放了三个月的粮食、鱼干、面包果等等东西。
顺便拿到了10管新式40火火箭筒和200发火箭弹。
等粮食运走后，钱国泰主动找到楚向前，说是上头拨了不少武器给他。
楚向前心里一喜，再次上了那座小岛，看到了足足3千把老毛子的莫辛甘步枪和10万子弹。
——
接着又去了镁国一趟，再次去了巴拿马城。
照例帮芝加哥黑手党和巴勃罗，分别运了一千万美元，和2千万到巴拿马城。
这批次的钱，由松野一郎带着人，顺利交给了老弗兰克，运到巴勃罗的庄园后。
楚向前也很快拿到了足足31.4万吨的小麦。
巴勃罗这次有了足够时间准备，从南美各国收购粮食还是不难的。
而且他在镁国本来就有足够的现金和人手，芝加哥黑手党的人，在德克萨斯和周边几个洲收购小麦。
那巴勃罗干脆让人去镁国西海岸采购，再偷偷运去了巴拿马城。
不过连续几个月如此大数量的小麦采购，已经镁国市面上的小麦价格微微涨了6%左右的价格。
但楚向前却不管，让松野一郎告诉老弗兰克，这生意至少持续到今年年底。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至少采购360万吨，甚至400万吨的小麦。
对老弗兰克和巴勃罗来说，就等于运出镁国的黑钱也越多。
同时，进入镁国的面粉数量，会是去年的好几倍、甚至十几倍。
那么赚到的钱，自然也会大增。
可赚钱的同时，肯定会遇到其他面粉商的嫉妒和打压。
一场争夺面粉市场份额的战争，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压制不住的爆发。
楚向前却不管这些，甚至巴不得老弗兰克和巴勃罗的对手和他们开战。
到时候新手村仓库里的三千把莫辛甘步枪就有了买家。
不管谁输谁赢，就意味着对金钱的需求更大，自己赚到的自然也更多。
而且，镁国政府也不是吃素的。
一个势力大到一定程度，必然引起镁国官方的打压，楚向前根本不用担心，巴勃罗和芝加哥黑手党会变得无法遏制。
巴拿马的事情办好了后，楚向前直接飞去了伦敦，在那边陪玛格丽特半个月，然后得知诺顿的外祖母，已经启程去了天竺。
这才找借口和玛格丽特说，要回港岛处理生意上的事。
玛格丽特自然不肯，但在楚向前之后三天里，拉着她打了6场比赛。
即便玛格丽特叫上了娜塔帮忙，两人还是被楚向前打哭了。
这下不仅不反对楚向前回港岛，还巴不得他回去，好让她们俩缓一缓。
而楚向前却没真的直接回港岛，而是坐上一架，会在孟买加油的飞机。
目的，自然是在孟买放出黄貂和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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