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皇帝主动塞P股堵住会见群臣,圣女入宫皇帝吃醋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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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皇帝主动塞P股堵住会见群臣,圣女入宫皇帝吃醋

  静寂片刻,一门之隔的空气中仿若沉淀出一股山雨欲来的危机感。

  人人屏息静气,唯独魏尔得初来乍到,压低了声音贱兮兮地凑过去,用灼热的呼气撩拨僵硬的轩辕懿。

  “皇上,要不要求我帮你?”

  身体里的恶劣因子又蹦出来了,魏尔得作势张开嘴,却被轩辕懿慌忙捂住。

  “嘘——”

  一根修长食指竖起,先是压在轩辕懿略略泛白的薄唇上,然后他松开捂嘴的手,将这根手指轻轻按在魏尔得深色的双唇间。

  “不要出声,不要让外面的人听到任何声音。”

  气音飘散在两人相贴的紧密空间,旖旎,湿热。

  魏尔得挑眉,品出了非同寻常。

  魏公子在魏国见惯了贵族世家的荒淫景象,但这种“潇洒”、“风雅”、“不羁”的做派离了那片荒诞糜乱的土壤,未必还能茁壮成长。

  晋国以礼教治国,犹记得轩辕懿初来魏国时,就是一个端方有度的王孙公子,一举一止皆有尺度,将魏尔得衬托得尤其不服管教,昌信君为此没少揍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风在晋国属于旁门左道,难登大雅之堂,更是无人会以此为“风雅”。

  故而,此时的轩辕懿不需要魏尔得帮他伪造谁上谁下的假象,在外面的大臣们眼中,不管他是上头那个,还是下面那个,只要“因为睡男人荒废上朝”的帽子扣下来,都免不了对他大失所望。

  此阶段的轩辕懿还没疯到不管不顾,他心中宏愿将成,还想励精图治,当个好皇帝。

  剧情围绕着后宫情爱展开,对前朝没有细写。

  魏尔得久居魏国,尚不了解晋国局势,但他心思敏锐,结合门外领头大臣喊话的内容和轩辕懿的态度,对当下情况已有了七八分推断。

  魏尔得心中瞬间蹦出了好几种利用局势来胁迫轩辕懿的方法,省得还要费心去找寻什么惩罚理由。

  轩辕懿可不好骗,一眼就看穿他并非真正在意所谓的“滥杀无辜”,魏尔得真正的底线只有魏素衣,他就是认准了,只要不动魏素衣,杀光所有人魏尔得也不会当真与他生气。

  “皇上,看来你处境不妙呀。”

  魏尔得置身事外,贱兮兮地揶揄:“昨晚才做的事情,今早就人尽皆知了,这深宫高墙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轩辕懿垂下眼眸,汹涌的杀意已经汇聚成看不见底的漩涡:“朕知道身边有皇叔的耳目,幸而昨夜杀了不少,传出去的只是些不尽详实的消息,皇叔还不知这个‘魏氏’是你。”

  魏尔得问:“轩辕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颔首。

  听到这号人物,魏尔得了然。

  若说他和魏王是前期的反派角色,那么轩辕鸿就是中后期的大反派。

  轩辕鸿觊觎晋王之位已久,在轩辕懿回国后,暗中扶持他与太子争权夺利,分裂朝堂。

  只是没想到轩辕懿乃天降紫薇星,连番胜仗,火速掌握兵权,又心黑手狠,不待轩辕鸿布局收网就弑君上位。

  昔日盟友分崩离析,叔侄二人明面上恭敬客气,但轩辕懿清楚,轩辕鸿的忠君爱国背后全是阴险算计。

  有了虎狼环伺,轩辕懿立马就识了时务。

  这回不用魏尔得威胁,轩辕懿便轻手轻脚地攀上他,后背抬离门墙,示意他往里走些,主动软下身段说道:“魏卿,朕认错,求你帮朕一次,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昨夜发生的真相。”

  柔情蜜意,虚情假意。

  魏尔得竟有些怀念起昨夜倔挺挺跟他对着干的轩辕懿,那好像是他们相识以来,轩辕懿表现出的为数不多的真性情。

  任性敏感,叫嚣不甘,满心不忿,嫉妒狰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抱着轩辕懿,觉得怀里的人像是一只满身防备又爱炸毛的流浪猫,见人就呲牙挥爪,看到罐头又会摇着尾巴喵喵乞食。

  他攻击战斗是为了生存,伏低做小也是为了生存,他在残酷的丛林里把自己养得油光水滑,伤口尽数藏在皮毛之下,可爱又让人心生怜惜。

  老色批的心就是这般容易被打动,先前在脑子盘旋的威逼胁迫被美色几句娇声软语,就尽数吹作了飞灰。

  左右都是为了快乐,强迫美人固然别有一番风味,但比起主动投怀终究差了几分意思。

  何况,轩辕懿表面再如何千依百顺,半点也不影响数据面板的积分蹭蹭上涨。

  他心底终究是不甘屈居人下的。

  这种反差隐秘地撩拨着魏尔得心底的某根弦,一边暗生爱怜,又一边爽到没边。

  他没再为难轩辕懿,抱着人远离了殿门,仍旧压低着嗓音说话:“皇上,借我一个死卫用用,我帮你解围。”

  体内肉棒随着脚步边走边磨,轩辕懿皱着眉头:“先把你那玩意从朕身体里拔出去。”

  被插了大半宿,他着实不好受。

  魏尔得依依不舍地退出温暖的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咬着下唇,以免发出呻吟。

  他从魏尔得腰上下来,双腿发软,强撑着没软倒在地,抬手冲角落做了个手势。

  黑衣人影立即闪身而出,恭敬跪在跟前,听候主人命令。

  轩辕懿看向魏尔得,此刻,浪荡不经的世家公子好似变了气场,通身散发出让人信服安心的可靠感,好似一颗蒙尘的明珠被人拂去了灰尘,明丽华彩耀眼夺目。

  真刺眼。

  轩辕懿恍惚想起,在魏尔得成为纸醉金迷的魏公子前,也曾是一颗冉冉将星,仅率三千兵马就能抵抗他十万大军两月余,若非他离间了魏王,那场战役结果尚不可知。

  魏尔得只是直来直往,所以显得憨勇莽撞。

  毕竟魏公子从小要风得风,要雨有雨,他从不需要看人脸色行事,他有我行我素的资本。

  所以他从小就讨厌这家伙。

  “你听他吩咐。”

  轩辕懿也是果断之人,用人不疑,他把死卫交给魏尔得,便径自扶着酸软的腰腿去里间更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边走,他一边打翻沿途的金兽,燃尽的香灰泼洒满地,遮挡住夜间荒淫射出的痕迹。

  他这人心思重,魏尔得分明是要帮他,他却不见有半分开心。

  走到床榻边,轩辕懿抓起丝被,熟练地擦拭体表脏污。

  他面无表情,好像习惯了独自一人处理这种事情。

  擦完身体,他顿了顿。

  昨夜魏尔得在里面射了很多,要是抠出来,一时半会无处可放,就算用衣物包起来藏床底下,也怕有气味溢出。

  他没时间去把这些精液毁尸灭迹,所幸魏尔得射得很深,一时半会流不出来,他干脆撕了一节衣料,卷成一团,塞进后穴堵住穴口,免得里头的东西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流出屁股,毁了他即将在大臣们面前上演的好戏。

  干燥的布条塞进屁股并不好受,轩辕懿趴跪在床沿,岔开腿,只咬着牙撑开后穴,用蛮力将它硬推进去。

  魏尔得进来时恰看见这一幕,他当即想明白了轩辕懿的用意,抓住他的手腕,阻止他继续虐待自己红肿的菊蕾。

  “等会儿精液干了,布料粘在你肠壁上拿不出来,有你好受的。”

  轩辕懿汗涔涔地斜去一眼:“应付他们用不了太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了吧,要堵拿专业的东西堵,不容易受伤。”

  魏尔得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肛塞递过去。

  肛塞当然是从系统那里兑换的。

  轩辕懿盯着魏尔得的袖子:“你这里面到底藏了多少下流东西?”

  魏尔得帮他把肛塞堵进菊蕾,又扶着精疲力尽的陛下起身穿衣:“不告诉你。”

  有了魏尔得帮忙,轩辕懿轻松不少。

  腾出手,他一边对着镜子梳整散乱的发髻,一边从镜面的反光凝视身后的魏尔得,嘱咐道:“朕一会儿会开门放那些人进来,你千万躲好。”

  这让魏尔得有种偷情遇到正宫抓奸的感觉,忍不住犯贱:“我躲哪里?床底下还是被子里?”

  “随你。”轩辕懿没心情和他开玩笑。

  魏尔得替他整理长袍,换了个话题:“不问问我刚刚吩咐死卫了什么?”

  轩辕懿笃定说道:“无非是要他去翠微宫搬救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我们想一块去了!”

  魏尔得神色愉悦,他替轩辕懿系好侧边衣带,突然说道:“你如此了解我,而我对你却只流于表面,从不曾了解过真正的你。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楚国那一战,我输得不冤。”

  轩辕懿挽发的动作一顿,不动声色打量魏尔得。

  那一战后,魏尔得丢了官职,下了大狱,死了母亲,而罪魁祸首就是他轩辕懿。

  “皇上在看什么?”魏尔得好像刚刚只是随口一提,替他选了根发簪插进髻里,“行了,我去房梁上了,皇上也快些上床躺好吧。”

  “等一下。”轩辕懿叫住魏尔得,“还有一步,需要你帮朕。”

  魏尔得停下脚步:“什么?”

  轩辕懿眼睛不眨一下地给自己胳膊来了一下,鲜血霎时间迸裂而出。

  “你做什么!”魏尔得赶忙撕了衣摆替他包扎止血。

  “帮朕包扎。”

  轩辕懿好像伤口不在自己身上,漠然地看着鲜血染红衣袖:“比起贪图美色荒废朝政,遇刺受伤更能堵住门外那群人的嘴。既然要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包好伤口,轩辕懿命死卫去开殿门,他自己则是虚弱地躺在床上。

  精疲力尽无需作伪,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重伤模样。

  以轩辕鸿为首的十余名大臣浩浩荡荡涌进寝宫。

  寝殿除了死卫,空无一人,香炉倾倒,一室缭乱,和香艳之景是半点不沾边,倒像是经历了一番打斗破坏。

  见到床上虚弱受伤的轩辕懿,更是印证了大臣们的联想,他们在御前不敢私语讨论,但气氛已然从进门前的慷慨义愤悄然转变。

  轩辕鸿当即脸色就有些难看,轩辕懿不待他开口说话,先发制人道:“有劳皇叔如此记挂于朕,一片殷殷爱国之心,只是不知狐媚妖邪在何处?朕的消息不如皇叔灵通,还望皇叔告知。”

  轩辕鸿拱手行礼,一派忧国忧民的模样:“臣参见皇上,皇上身上所伤为何?”

  轩辕懿淡淡道:“昨夜遇刺。”

  “皇上!您的龙体乃是一国之本,此等大事,臣等居然此时方知,实在罪该万死!不知刺客是否抓获?为何寝殿内外皆无禁军护卫?”

  轩辕懿看着慷慨激昂的皇叔,凉凉地勾起嘴角:“刺客已死,不用皇叔操心,你看朕的皇宫,就像个筛子,里头的消息兜不住,外边的人拦不住,朕对他们半分都不敢信任,怎敢留在身侧?”

  轩辕鸿仿佛没听出话里的冷嘲热讽,义正词严地开口道:“皇上所虑极是,入宫行刺,还伤到了陛下,这刺客不简单,恐还有同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转身对跟随入内的禁军统领道:“请将军仔细搜查,定不能放过刺客!”

  一听要搜宫,轩辕懿忍住看向房梁的冲动,重重一拍床沿,坐直身体,却不想牵动屁股里的塞子,顶在敏感处上,涌上一股子酸爽。

  他忍住后穴生出的羞窘刺激,咬牙反问,语气不善:“皇叔这是要搜朕的寝宫?”

  “臣是为了陛下的安危着想!”

  “站住!”轩辕懿强支着身,腰酸得厉害,肛塞顶着前列腺,他只能用力扶着床柱才不至于软倒,手指带颤,指向正要行动的禁军统领,怒喝,“尔敢!到底谁是你的主子!”

  禁军统领利落下跪:“臣的本职就是护卫皇宫,大内有刺客行刺陛下,已是臣的疏忽,臣必定抓住刺客将功折罪!”

  轩辕鸿抖擞官服,挡在禁军统领身前,悠悠开口:“皇上为何阻止搜寻刺客,可是不想让臣等发现殿中所藏之人?”

  轩辕懿寒凉目光透着凛冽杀意扫过榻下群臣:“皇叔的意思是,朕藏着一个刺客?”

  “臣不敢妄议皇上,臣等只为大晋三百年江山社稷计,希望辅佐一位明君。”轩辕鸿虚虚一拱手,“皇上,天垂象,预示妖星现世,国将动荡。”

  “今日朝会,三公九卿皆空等于殿前,听闻陛下宠幸魏氏,彻夜闭门,方随臣一道入宫劝谏,我大晋肱骨良臣都在这里,想要我们的国主励精图治,勿入歧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陛下,您还年轻,偶有疏忽也属常理,先帝留下臣等辅佐陛下,就是为了在陛下疏忽之时为陛下悬崖勒马,帮陛下分忧解难、清除危险祸端。”

  轩辕鸿一搬出先帝,轩辕懿就彻底沉了脸,内心简直分离出一个小人在阴暗扭曲地爬行。

  他杀兄弑父,表面上肯定要编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当年夺权成功有一半功劳归属轩辕鸿的助益,其中把柄自然也在轩辕鸿手上。

  所以轩辕鸿提到先帝,哪里是提醒,根本就是警告!

  轩辕鸿目前不敢作乱,盖因兵权大半都被轩辕懿牢牢把控,令他有所忌惮。

  而轩辕懿暂且也动不得轩辕鸿,他离晋多年,回国后又常年征战,轩辕鸿在朝经营数十年,势力根深蒂固盘根错节,与诸多世家都关系匪浅,令他处处掣肘。

  叔侄二人暂且制约平衡,世家群臣都在观望站队。

  轩辕懿冷冷看着慷慨陈词的轩辕鸿,心中戾气翻涌,面上却展颜笑道:“皇叔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朕再拦着,倒好像真藏了个‘刺客’。”

  轩辕鸿露出得胜笑容,燕齐余孽派来的刺客还在他府上等着南疆毒蛊送来呢,皇宫里又哪来的刺客?

  他的耳目分明看见昨夜是有两人成双入对进了寝殿,轩辕懿肯定藏了人,待他找到魏氏,轩辕懿贪色误国的名声可就落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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