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剧情章)骑乘姿势谈国事,另类交心达成“共识”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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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剧情章)骑乘姿势谈国事,另类交心达成“共识”

  野猫的野,大概也是野心的野。

  魏尔得低头沉吟。

  他倒是不在意被利用去当枪使,这个任务位面由于降落时间节点的错误,他已经多出许多自由,也不用费心去替原身收拾烂摊子,全程开挂,实在轻松过了头。

  唯一的牵挂,只有姐姐。

  从系统发布剧情三后,魏尔得便一直在思考有效可行的作弊攻略。

  依照他前几次任务摸索出的规律,系统的“剧情”有很大的操作空间。

  在世界上空,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注视着与这条“剧情线”相关的一切。

  这双眼睛完全不会去看“剧情线”以外的事物,所以,只要在明面上能蒙混,便可以过关。

  轩辕懿耐心等待,等待间隙也并不闲着,他跪在魏尔得腰上耸动腰臀,骑乘着自发律动。

  他抬落有致,配合穴肉收缩,边摩边夹,爽得魏尔得热血全往下身涌。

  魏尔得扣住他的腰,将人摁在身上坐稳,不许他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是下面太爽,脑子的血供就要不足了,谈条件的时候还是别让精虫上脑为好。

  魏尔得正色:“皇上,你让我去当枪,总得给些保障吧?”

  他没要好处,而是保障。

  轩辕懿攀着魏尔得,不理他端正的态度,依旧姿妍态媚,问:“你要什么?”

  魏尔得不急着说出自己的最终目的,而是顺着轩辕懿的计划,分析起来:“皇上想要利用其余四国的贵族,来制衡晋国旧势力,此计甚好。不过,那些贵族也还在观望。不入晋,至少能安居一隅,入晋,行差踏错,便是倾家覆灭。”

  轩辕懿道:“富贵险中求,机遇和风险,本来就是并存的。”

  “现在晋国局势也尚未明朗,说句大不敬的话,连本朝旧臣都在摇摆不定,又何况他们?”

  “这确实够不敬的。”轩辕懿低头看一眼扣在腰上的手,“不过更不敬的事你也做了,这也的确是大实话。”

  “皇上有此想法肯定不止这一朝一夕,吞并燕齐也有数年之久,为何迟迟未有人入晋投靠?”

  这个问题,轩辕懿也想过多回,他许以重利,也吸引得些许贪财之辈前来效忠,但大国存留的豪门世家都宁肯避世隐居,也不来争个一官半职。

  在知识尚属于垄断阶级特权的现在,人才储备百分之九十九来自世家,地方资源也把控在他们手里,轩辕懿能用精兵强将破开城门,但总不能去乡野别庄里把这些人一个一个抓回来,逼着他们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不明白,一步一步走到现在,他始终孤身一人,全靠自己摸索,但有些事情不是靠天赋和努力就可以弄懂的,他缺乏一个点拨人、引导者。

  而魏尔得就是很好的人选,他出自魏国皇室,又经历灭国,他的立场和角度能代表绝大多数他国世家的想法。

  轩辕懿捧起魏尔得的脸,真诚发问:“你觉得朕像是值得投靠的君主么?”

  魏尔得实话实说:“不像。”

  “为何?”

  魏尔得道:“其一,你非仁君,除了与你有旧怨的魏国,对待燕齐楚国你也手段残忍,杀俘屠城,忠义之士不忿效忠于你。”

  “其二,你得位不正,当年晋王与太子突然暴毙,你道封锁了消息,别人就不会揣摩?”

  轩辕懿不服:“朕也非第一个得位不正的君王。”

  “但你御下酷烈,铁血无情可以用来治军,却不能用来治国,连晋国的世家都不敢效忠你,别国的人又怎么敢来送命?”

  轩辕懿收了几分眼底阴骘,靠着魏尔得的肩窝,放软了声音:“其三呢?”

  “没有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轩辕懿坐直了:“你也觉得朕赢不了皇叔?”

  “倒不是这个原因。”

  魏尔得想起他十岁出头便孤身来到魏国为质,昌信君教他读书、教他明礼,却不会教他一个世家贵族真正该懂的理,更不会教他为君为臣的道。

  “你行军打仗,走一步看三步,这份远见放到家族发展上也是一般。一个家族的百年基业,不能只看眼下的一时浮华。”

  “你想要我来当这个‘表率’,许我大司马之职,但这远远不够吸引人。我的官职你可一念给之,也可一念夺之。就算我靠着你一时的宠信在晋国站稳脚跟,一朝天子一朝臣,你连个接班人都没有,只要你遇上个意外灾病,继位的还是轩辕鸿一系,他又岂会容我?我辛苦到头,尽是给别人做了嫁衣,不如继续蛰伏,等个三年五载,时局落定,再出山谋事。家大业大,等得起时间,却经不住大浪啊。”

  话说到这份上,轩辕懿也不傻。

  “朕知道你要的保障是什么了。”

  他从魏尔得腰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肩头,冷脸瞥坐在床沿上的人一眼,又捡起丢在铺面上的猫尾串珠,用力砸过去。

  沾着淫水尚未干透的串珠“吧唧”落在魏尔得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朕会尽快让魏夫人诞下嫡长子。”

  提到魏素衣,轩辕懿敏锐注意到魏尔得神色变得不悦,他嘲讽地扯起嘴角:“你不高兴朕碰你姐姐,那你自己另挑一个魏女送来,朕保证嫡长子是从魏女肚子里爬出来的,今后就算朕死了,你也是国舅,追随你的人都有从龙之功。”

  “这个筹码,够了吗?”

  “够了。”魏尔得要的就是这个,对这个时代而言,护持一个天生立场亲近于己方的继承人,可远比签订合约要靠谱。

  若是晋国的嫡长子母族出自魏国,又是被魏尔得和其余国家的贵族养大,从小受他们教化影响,既有生恩、也有养恩,利益交错,待他上位,不愁不会偏向他们。

  这也是其余贵族最想要得到的——一个由最高掌权者许诺的未来,真正能在新朝站稳脚跟的基石。

  要是有了这个保障,确实是足够他们冒险入晋的筹码了。

  但是,这是对其他人而言。

  魏尔得国破家亡,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去帮没死绝的旁支宗亲争取利益,谈完了明面上的筹码,该说道他私心真正想要的要求了。

  他把脸色不渝的轩辕懿拉到身边:“皇上,你在气什么?”

  轩辕懿横他一眼,没声好气:“气你无情,鸟还没软,就要把朕往外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话魏尔得听着心热,但他也知道轩辕懿这话也就是专门说给他听的,这时代对于“从一而终”、“贞洁”之类的概念,还属于是形容君子品德的词语,而不是对生殖器使用次数的赞美。

  轩辕懿的认知里,压根就没有现代那套爱情观念,他只不过是凭借人性的本能,在利用魏尔得对自己的独占欲,顺势说些让他高兴的话。

  他真正愤怒的点,恐怕是自己“唯一性”即将被取代的不安。

  魏尔得知道,他从小为质,受成长经历影响,想法和一般大家族的继承人不同。传宗接代在他看来远没有保全自身重要,一个继承人,不是延续家族的保险丝,而是取代他的备选项。所以他在自身处境不够安全时,一个暖床丫头都不收,在确认魏尔得“死”前,对魏素衣绝不染指,不仅仅是忌惮于魏尔得的警告,更是怕这个“备选项”一旦出现,自己独一无二的价值就不复存在。

  现在听了魏尔得的一通解释,轩辕懿明白了有一个继承人的重要性,但他依旧不安,这在他看来,世家大族们想要的就是随时能将他取而代之。

  他的这份不安,这世上无人能懂,大家都在拼了命地传宗接代,但他却想绝了自己的香火,实在大逆不道,有悖常伦。

  “谁说我要把你往外推了。”魏尔得把轩辕懿假惺惺的嗔怨捏得变形,“先笑一个给爷看看。”

  轩辕懿直接给这不安分的猪蹄一口:“有话快说,朕今儿哄累了。”

  “行,那换我哄你。”他松开手,“我会放出风声,魏夫人有了皇上的孩子。”

  轩辕懿眼睛一亮,松开口来:“我就知道,你是舍不得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想着,如此一来,魏尔得和魏素衣可就又多了个把柄在自己手上了。

  魏尔得也心想着,由男主亲自盖棺定论的“怀孕”再“流产”,肯定能通过系统的审核。

  两人各怀心思,一拍即合。

  荒唐一夜加大半个上午,轩辕懿早快撑不住了,心事告一段落,当即踹了魏尔得要休息。

  “你留在朕这里睡也可以,但不能叫人发现,先让人看见你告退离开,再偷偷翻窗进来。”

  轩辕懿躺在床里侧颐指气使,魏尔得看着他满身的青红吻痕指印也没脾气,给他盖好被子从正门出去,还特意在执勤的太监宫女禁军护卫眼皮底下晃了一圈。

  不过,他暂时不打算回去。

  他一路出了宫,仗着有挂,在轩辕鸿的王府外监视全局。

  又过了小半时辰,十数个武功不低的人做江湖游侠打扮,从王府侧边的小门里鱼贯出来。

  魏尔得悄悄尾随在头后,跟着他们出了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城郊的一处不起眼的别庄炊烟正起,却兀的被十多个游侠踢碎院门。

  里头烧火做饭的婆子丫环惊得掉了手中木柴,却见不起眼的地方又突然冒出来十余个男人,那些平日里朴素憨厚的农夫、樵夫这会儿身上都散发出逼人气势,显然身份都不简单。

  那些游侠二话不说,目标明确直奔主卧房而去,这些伪装成农户的护卫也以那间房为中点,牢牢护持。

  乒乒乓乓一番打斗,惊动了里头的主人。

  木门被从里推开,一名佝偻老妪颤巍巍扶着蛇头杖走出来,鸡皮鹤发,眼皮耷拉,好似一节随时要垮的朽木。

  看见她,游侠之中面上刺有独特纹身的两人目露异彩,远远喊道:“乌雅!你叛逃五圣教原来是投靠了晋王,现在随我等回去,教主还能留你全尸!”

  “你以为晋王可以护你?如今你已经暴露,就算远隔千山万水,教主也能取你性命,到时生不如死,可别怪兄弟没提醒过你!”

  乌雅仰头,耷拉的眼皮下是一双和老迈截然不符的清明双目,她叹息:“能找到我,是幼朵那丫头出来了吧?她还好吗?”

  喊话的两人呵斥道:“大胆叛徒,岂敢直呼圣女大人名讳!”

  “呵呵,都是叛徒,在中原待了几天,你们就把他们这套狐假虎威给学得像模像样了。”乌雅一震蛇头杖,脚下青烟漫溢,绿化生态极佳的院落四周突然冒出密密麻麻的蛇虫,向着打斗的人群游弋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眨眼间,原本旗鼓相当的两拨人马就倒下七八人,不分敌我,个个面色青紫、七窍流黑血。

  “是蛊毒!小心!小心!”

  人群分开,手忙脚乱地躲避着爬上来的虫蛇,唯有那两个面有刺青、耳穿银环的男人从容站定,蛇虫不侵。

  他们看着乌雅,警惕地并不靠近。

  乌雅紧盯着他们,面色凝重。

  魏尔得捏起一只爬上袖子的虫子,捏死。

  黑水污了一手,他抬头,乌雅的视线穿过蓊郁树叶,直直与他撞上。

  别人或许乌雅不认识,但这个在晋王王帐里鬼叫了一宿,还给晋王下了春月蛊的魏公子,她却是熟悉得很。

  乌雅收了虫蛇,慢慢开口:“我可以随你们回去赎罪,但先带我去见幼朵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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