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那是玩刺激吗?那是玩命!_甜疯了!顾先生宠妻一掷千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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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那是玩刺激吗?那是玩命!

  顾砚辞眼眸里氤氲起淡漠的笑意,神色似冷非冷,沉声说:“林浅,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林浅微抿唇瓣,弯眼一笑,口齿清晰说:“知道啊,我在说……”

  她重复一遍方才说过的话语,嘴角浮现轻嘲,“又说一遍,敢问顾先生可否听清?”

  顾砚辞黑眸里涌动着冷冽神色,淡漠笑容逐渐消融于满眼冷沉中,“顾太太忘性有点大,又忘了激怒我的后果。”

  忘了吗?林浅表示,她没忘。

  激怒他,无非就那个后果。

  她习惯了,无所谓。

  许是觉察到林浅已习惯成自然,顾砚辞临时改主意。

  他对司机下令:“调头,去云鼎会所。

  云鼎会所抵达,顾砚辞抱着林浅,疾步下车,走向星空顶观光电梯。

  刚从鬼门关回到人世,顾砚辞力气不足。

  他抱走林浅行走时,两条坚实手臂微微颤抖,额头两侧流淌下三两缕虚汗。

  “我说,”纯粹是替他着想,林浅好心好意提醒他,“你还有气无力的,回医院躺着比较好。为一时逞强丢了性命,很不划算的。”

  她本是表达关心,顾言辞听在耳中,却听出另一番意思。

  傅安辰口口声声骂他“忒不中用的老东西”,林浅说他“有气无力”。

  她被傅安辰洗脑,听进那些胡说八道了?

  男人的尊严歧视不得,被自己老婆歧视,顾砚辞更是要第一时间证明:他中用,他不虚。

  电梯上升到顶楼,顾砚辞步入专属于他的VIP贵宾厅,径直穿厅而过,来到外边占地广阔的空中露台上。

  露台上摆放着大大小小的沙发,更有尺寸可观的环形沙发。

  顾砚辞无视沙发,直接将林浅放置到半人高的大理石围栏上。

  林浅刚刚坐好,顾砚辞冷眸微眯,喉结微不可见的滚动几下,语气轻飘飘提醒,“顾太太,转头,看后面。”

  林浅回头一看,一声惊呼破口而出,“天哪,这么高!”

  此刻,她位居于高度堪比城市天际线的摩天大楼顶端,距离地面少说也有五百来米。

  从高空中向下俯瞰,宽阔街道缩成狭窄小道,川流不息的车辆,宛若孩童的小玩具,高楼大厦类建筑物,更是状如积木般小巧玲珑。

  位置太高,绕是没有恐高症,林浅也有点胆战心惊。

  她脚趾头痉挛几下,扭动着身子试图跳下围栏。

  “别动!”顾砚辞单手搂住她腰肢,制止她动弹。

  他的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她大衣的衣扣,隔着羊绒保暖衫肆意揉捏。

  林浅神经紧绷,紧张的大气不敢喘。

  她身后没有防护栏,大理石围栏的台面又颇为狭窄。

  倘若顾砚辞松手,或是轻轻推动她,又或者是她身躯向后一仰,铁定上演高空坠楼的惨案。

  从摩天大楼顶端掉下去,肯定是……必死无疑。

  林浅素白的指尖发颤,手指死命紧攥顾砚辞西装外套的衣角,半是商量半是恳求说:“我们换个地方玩,哪里都可以。”

  顾砚辞玩味勾唇,黑眸里闪烁着兴致盎然光泽,明知故问的问出两个字:“怕了?”

  林浅靠近他怀里,咬了咬后槽牙说:“废话,换你坐在这,你照样害怕。”

  顾砚辞就想她说出“害怕”二字,他眸底乍现轻笑,薄唇贴着她耳垂,“越是害怕,记忆越是深刻。顾太太,我们玩点更刺激的。”

  林浅双眼大睁,更刺激的……

  他要在这里……

  那是玩刺激吗?那是玩命!

  “我不!”抗议的话,只喊出开头两字,顾砚辞已驾轻就熟的封缄林浅嘴唇,往她唇齿间灌入他口腔内蕴含的灼烫热气,

  他微凉手掌从羊毛衫底部探入,覆盖薄茧手指贴着林浅温热的肌肤,指法暧昧上移……

  林浅轻哼几声,沦陷于他娴熟撩拨中。

  见她面颊染就一层俏丽绯色,桃花眼里荡涤起柔媚星光,顾砚辞心神激荡。

  他抽手,抓起林浅右手,放在腰间皮带扣上,挑眉轻笑暗示她:解开它。

  俩人即将擦枪走火之际,突如其来响起的手机铃声,驱散浓墨般粘稠的暧昧气氛。

  顾砚辞放开林浅,抿了抿唇瓣破皮的菲薄双唇,拿起手机接电话,他“喂”了一声,倏然间神色严肃。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他问。

  那端不知说了些什么,顾砚辞听着听着,眉头一点点紧蹙。

  他对林浅打了个手势,又指了指灯火通明的贵宾厅。

  林浅领会其意,她系好衣扣,跳下围栏,跟着顾砚辞走进屋内。

  进屋后,顾砚辞依旧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打电话。

  他不怎么说话,只偶尔的问一句,多数时间都在默默倾听。

  过了七八分钟,他挂断电话,快人快语地说:“出事了,恬恬下午离家后,一直没回家,打电话她也不接。后来家里人通过手机定位,在XX小区找到她。她全身肌肤大面积烫伤,一张脸更是被毁坏的面目全非……”

  在顾砚辞刚接到电话时,林浅已然猜测到,电话那端的人,在对他汇报顾瑾瑜遭遇。

  顾瑾瑜毁容了!

  有点出乎林浅的意料,她以为,李军会暴打顾瑾瑜泄愤。不成想,竟是毁容。

  于年轻漂亮的小女孩而言,毁容比死亡更为残酷。

  死亡后一无所知,毁容后却要一辈子以人世间最丑陋的形象存活人世,彻底诀别过往的美丽。

  平时在新闻里看见不幸毁容的陌生人,林浅尚能生出三五分同情心。

  想起顾瑾瑜为人,林浅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悲悯心。

  近来,顾瑾瑜作恶多端,遭此报应,她活该。

  顾砚辞扯了扯领带,眸光微闪着紧盯林浅,薄唇轻启又闭阖。

  几番欲言又止后,他终究把话说出口,“恬恬莫名其妙遭此伤害,根据过往经验,我妈下意识认定,认定……”

  后面的话,他咽回唇齿间,林浅心有灵犀领会其意。

  甄苒认定,她是罪魁祸首。

  这次,倒没冤枉她。

  是罪魁祸首不假,林浅拒绝认罪,

  顾瑾瑜犯下那么多罪恶滔天的大罪,她一件不认,自己为何要认?

  “与我无关,”林浅学着顾瑾瑜模样,当面撒谎不脸红装无辜,“我就一句话,不是我干的,信不信由你。”

  她的话,看似无理取闹,实际上是试探顾砚辞。

  她倒要看看,口口声声说爱她的顾砚辞,能不能像听信顾瑾瑜那样,百分百信任她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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