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暂时在一起不过各取所需_容先生,太太又撒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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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暂时在一起不过各取所需

  江平坤是哄的语气,却字字暴力。

  笑意底下是冰冷至极的漠然,下一秒就能真撕了她。

  像野兽撕食自己的猎物!

  景岚被巨大的恐惧笼罩说不出话,冷汗直冒。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江平坤的可怕与恐怖。

  江平坤似乎被她那吓傻的模样闹得消了几分暴戾,他想听到她乖乖地向他道歉,说她不是故意的……那样他会原谅她的……

  不过,原来她的胆子也不过像只绵羊。

  半天后,他还是把她放下来了。

  景岚惊魂远远未定之时,就又被这个人拦腰横抱起来,一路上楼。

  然后被江平坤抛到床上。

  景岚天旋地转的,才挣扎着半撑起身体,江平坤单腿屈跪上去,随即压下来。

  “你做……唔!”景岚的惊呼全被堵回去,她猛然瞪大眼,惊慌失措地在他身下挣扎。

  江平坤的气息拂在脸上,牙关被强行撬开,有柔软的东西滑进来。

  景岚狠命推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

  长长的吻结束,江平坤稍一松口,景岚条件反射般的低头一口咬上了他横在脸侧的胳膊。

  她咬的很用力,很快有淡淡的血腥味飘出。

  江平坤扣着她的力道,减缓了许多。

  趁着这个机会,景岚挣脱了他的钳制,扬手又要抽到他脸上,对上江平坤没有任何表情的一张脸,她的动作硬生生停下了。

  目光几番变换,最后还是恢复平静。

  她慢慢地放下手,整个人也平静下来。

  想起这个神经病刚才的威胁,她不敢这时候再惹怒他。

  “我打了你,你强吻了我,就算扯平了。”

  “你打了我,我只是吻了你,这就算扯平了?这交易我是不是亏了些?”江平坤漫不经心的反问。

  “你不会不知道我多厌恶你,你吻我让我恶心的程度不会比你被打我一掌的羞辱差。”景岚冷冷地反击。

  语不惊人死不休!

  话出口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又谁会受得了被人说恶心。

  江平坤会不会气得想杀她?这个变、态喜怒无常。

  景岚虽然忐忑不安江平坤会怎么对她,但也梗着脖子不露怯,直直和江平坤对视。

  没想到江平坤却突然轻笑出声,“行吧。”

  景岚瞪大眼:“……”

  “可是怎么办呢?你这么厌恶我,我们可是要过一辈子的。”

  景岚立即嗤笑:“谁要和你过一辈子?别说现在我们只是订婚,就算结了婚也还随时可以离婚。你不要忘记,你不爱我,我更不爱你,暂时在一起不过各取所需,有一天我自然还是要离开的。”

  江平坤单腿曲立,一手便随意的搭在膝盖上,坐姿闲适随意:“岚岚,我这辈子唯一想过要娶的人就是你;娶了你就不会有离婚这个可能。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之间的关系结束,只会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丧偶。”

  景岚被他说得心里咯噔一下,脸色都有些发白。

  这个神经病……在说些什么!

  但是很显然江平坤一点都不是在开玩笑。

  景岚心底有种古怪的滋味升起来,她蹙眉打量着江平坤,半响才慢慢地开口:“我一直都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我不同。所有的人都说你对我特别,可是你又很确定你不爱我。”

  她说着慢慢地凑过去一点,注视着江平坤那双眼睛,仿佛要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来。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只想娶我,非要娶我?和一个对方不爱你、你也不爱的人过一辈子,你不觉得你是在为难自己吗?你明明有很多的选择,可以选择那些有可能爱你的人,甚至你也可能爱上的人。为什么就非要选我呢?”

  江平坤掐着额头叹息:“爱?又是爱啊……那我问你,什么叫爱啊?就像你‘爱’容斯年那样吗,那样的就叫爱吗?或者像陈靖对你那样,那样的也叫爱吗?”

  “对,那就是爱。”虽然容斯年让她绝望,但景岚爱他;虽然陈靖做的事让她恶心,但陈靖对她的爱,景岚也不否认。

  “是吗?那就算是吧。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你爱容斯年,他们也没在一起,因为他不想和你在一起;陈靖爱你,你们也没在一起,因为你不想和她在一起。而我们,虽然彼此都不相爱,却是最合适在一起的。因为我各自有需要对方的地方。你看,所以我们就在一起了。”

  “就因为我们各取所需,你就觉得能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了?你不觉得自己太自以为是了吗?而且,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要娶我。或者我应该换一个方式,你是受虐狂吗?犯贱吗?我从来不记得我有对你有过好脸色的时候。就这样,你都从来不生气!”

  “大概,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抱着的时候,感觉温暖的人吧。”

  听到江平坤用很随意的语气说出的这句莫名煽情的话,景岚突然间愣住了。

  一个声名狼藉、人人谈之色变的变、态,突然间也会说出这种有人性温度的话,对比落差鲜明实在是让人惊心。

  江平坤眸光微动:“外人总说你和容斯年青梅竹马,可你我也是青梅竹马,为什么就没人会这么说呢?你也从来不说。你记得我们从小到大的很多事情,可却唯独忘记了一件事,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景岚不提,自然是因为厌恶他。如果可以,她根本不想和这样的人青梅竹马。

  她和江平坤的青梅竹马与容斯年一样,都是在她高中出国而告一段落。

  回国之后,听到的都是这个死变、态各种变、态事做尽的“丰功伟绩”,私生活又乱得让人作呕,男女通吃,荤素不忌,暗黑,爱性、虐……

  “我不提,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原因吗?”景岚讽刺地反问,“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吗?哦对了,你那个新欢金小贝可和我说过,她说相比起我,你还更可爱一些呢。因为你很坦诚,不仅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还很乐意承认自己不是个玩意,并且也从不介意别人说你不是个玩意!”

  “有什么值得遮瞒的。我就是这样的人,为什么要不敢让人知道呢?”江平坤自问自答一样。

  “你确实够坦诚。那你倒说说,你我之间,我还需要记得你什么事情?像你这样的,不是应该很习惯被人怕,被人厌恶,被人远离的吗?”

  江平坤深邃的目光极其认真地盯着景岚:“记不记得原本无所谓,我也不想记。可是它偏偏忘不了,非要住在我脑子里。你知道我讨厌麻烦,所以我又何必费心硬要忘记它。”

  “我就和你说说吧,省得只是我一个人记得,多无趣。小时候,我们第三次见面是在江家的一个仓库里,那次家里在给我那个弟弟开生日派对,有很多孩子被邀请来。我们两个被关在了花房——我是被别的孩子恶作剧关进去;而你,纯粹是因为刚好到仓库找东西,没被发现就被一起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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