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年岁变迁_天命加身,我肩负拯救女尊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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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年岁变迁

  绵延千里山脉脚下,大大小小村庄散落,为翠绿景色增添一分生气。

  正值风调雨顺的季节,各家各户,怀着未来生活憧憬。

  不幸的是,一场暴雨突然来袭,在声声呼喊中,淹没不屈的身影。

  绝境之处又逢生,厚实的山脉,在这一刻,体现她无声的庇护。

  待到千家登顶,火光密布山林,一切归于寂静。

  山下,半丈高的积水,浸泡着生存的希望。

  饥饿,寒冷,侵蚀着人们的身体。

  连极罕见的妖兽,也耐不住,跑出来祸害。

  千户妇女,自发组织防守,而羸弱不堪的男子,则负责生活琐碎事物。

  正是雨静之际,几十孩童降世,在接生婆的拍打下,发出生命活力的气息。

  嘹亮的哭喊,唤醒了疲劳女男心底生存的渴望。

  没人,再自怨自艾,纷纷打起精神,迎接新的挑战。

  困在山上两日,朝廷支援姗姗来迟,待到汇合时,山中妖兽了无踪迹,连树木的叶子和根皮都有采摘挖掘的痕迹。

  好在,数千人中,仅有数十因为捕猎被妖兽杀害,其余的安然无恙。

  朝廷了解到天灾,将千户人家迁徙到山下五十里外贫旷地带,并一一出资补贴。

  土地也划分所有,将产权租借各户手中。

  土地虽难开垦,但种食有了希望。百姓生活,有了盼头。

  三年免除赋税,加上各家各户分得银两,足以在短时间内重建家园。

  时光匆匆。

  一户生下俊朗男孩的人家,因为一场暴雨,夺去了孩子的长辈,家里的男人。

  而家中的女主人,还是因为习了武,侥幸生存下去,可因此落下病根,一年四季咳嗽不止。

  男孩出生,恰逢雨停,就取名雨平。

  怀抱男孩的妇人姓陆,名武定,寓意其娘爹期望女儿家从军以武平定一方。

  这方世界,女子为尊,当家做主,继承家业。男子为奴,不招待见。

  尽管有高低贵贱之分,她们的姓都取自母方。

  从小起,女童练武修行,男童学习男德,负责家务细活。

  陆雨平是男孩,而陆武定不仅没嫌弃,反而处处疼爱。

  三岁时,一字一句教习,扮演娘爹角色。

  孩子聪明懂事,学什么都快,一点不会让大人操心。

  五岁,孩童长大,为母亲分担家务。

  有时,陆武定干完农活归家,陆雨平早已烧好热水和热过饭菜,正专注学习,立志通过科考中取榜位,入朝为官。

  陆武定吃过饭,洗过身,陆雨平会主动上前按摩,并一一提出看书涉及的疑惑,以及交谈左邻右舍八卦。

  母子两人,其乐融融。

  七岁,陆雨平凭借容貌出众,才学过人,成为左邻右舍饭后常谈。

  时常待在家里,陆雨平结识了邻居孩童。

  左邻是一户氛围糟糕人家,每隔几夜晚,总能听到碰倒东西发出的乓啷声,甚至女孩的低声啜泣依稀可闻。

  据陆雨平了解,该女童年岁方十,是李猎户在山上捡来的。

  由于李猎户行为粗鲁,性格暴躁,在村附近没有一名男子愿意以身相许,故而撅身一人,又膝下无女,就收养一女用于防老。

  然而,正值中年之际,女子身体需求巨大,缺乏雨露滋润,身子会空虚,长期以往,容易萎靡不振,特别是还未经世事的女子。

  当然,没有男人难受也正常,可以通过练武修行转移注意力,这样反而不会食髓知味沉迷男色,更有利身体保养。

  陆雨平在井边洗衣时经常听到居家良男议论。

  李猎户在搬来新地,恰逢十里城池一户大富大贵人家招收护卫,凭借过人身手,成为其中一员。

  得益于雇主待遇好,每月能攒下些钱币。可因此染上不良嗜好,好色如命,酗酒频频。

  每旬发下,就到怡春园潇洒,左拥右抱好不开怀。

  几个时辰鱼水欢愉,又购上美酒回味享受,跌跌撞撞回到家已是夜晚。

  开心倒好,女童李雅芝能饱餐一顿,不高兴,各种东西乱摔,动辄看不顺眼就大骂。

  唉!最近李猎户好像沾染赌博,家门不幸啊!

  陆雨平有时在屋檐下等候娘亲归来,几次碰上李猎户,被调戏得不知所措,故而,每次遇见,闪躲远远的。

  右舍是跟陆家相似,有一名男童人家,妻夫和睦,但对男童十分嫌弃,当时出生,被妻夫二人认定扫把星,有抛弃的念头。

  不知为何,男童白球现在好像吃喝不错,经常跑到陆家跟陆雨平吹嘘,两人有说有笑,成为共进共出的好友了。

  年岁增长。

  十一岁那年,陆母咯血在床,不能下地干活,于是,陆雨平代替娘亲下地干活。

  一方面补足赋税,另一方面满足日常吃喝。若有盈余,要积存起来两三个月到城里卖。

  日常下地,陆雨平扛着铁锄,顺着田埂,来到自家田地。

  干燥土地里,埋着农人百吃不厌的红薯,种着蔬菜的土地,陆雨平用手中锄头除草松土。

  赶到天微黑,吊上几小桶井水灌溉农作物。

  时间是有些晚,这并不影响勤劳的妇女对日子的渴望,细心照顾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不远处,出现熟悉身影,半人多高的是陆雨平玩伴白球,其身后的是一名衣着富丽打扮的男人。

  该男子与辛劳耕作的白母咬耳交谈,不多时,白母比划几下,男子故作沉思点头同意,旋即,两人露出欣慰的笑容。

  而到身前的白球正高兴的帮陆雨平接过桶淋水。

  一会功夫,两人将田地照顾好,一起把桶和勺子放回井边,背上铁锄回家。

  陆雨平不多和白球交谈,径直钻进屋里头。

  白球知道情况,知趣离开。

  熟练生火做饭,烧水。

  饭后,洗净一铁罐,放上所剩不多的草药熬制汤汁,呛人的药气和烧火冒出的浓烟令人喘不上气来。

  陆雨平捧着盛有药汁的破碗,一口一口送入陆母嘴里,加上一番伺候,终于,结束一天忙碌。

  隔壁,一如既往发出混杂声,不过,声音似乎停止较早,最后一记重重的甩门后就没了声响。

  耳根清净多了,很快陷入梦乡。

  寅时,陆雨平抹黑起床,开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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