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她想害我_偷到休书后,咸鱼王妃掉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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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9章 她想害我

  第829章她想害我

  楚昕元要的是招待吗?他只是想和沐清瑜多接触接触,慢慢地把当初曾经造成的伤害一点点弥补。

  可是,沐清瑜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他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哪有心思喝茶?

  他道:“本王想起还有些事,茶就不喝了,本王先走了!”

  韩青也不意外,送出门外。

  邱竺已经放好上马凳了。

  楚昕元:“……”

  他觉得很郁闷,但却又生不起怪沐清瑜的心思,是他伤害她在先,所以才有她今天的冷漠疏离。

  悔意悄悄从心底升起。

  原来,年少时候的任性和伤害,有一天,却是让他无处着手的无措和无处弥补的无奈!

  沐清瑜是真忙,忙到飞起。

  五城的流民安置,虽然她没去现场,但是,人手一个个派出去,统筹规划,安排调度,青鹰传信,几乎就没有停过。青鹰是千陌帮特别训练的传信飞鹰,飞得比飞鸽更快,一天就能一个来回。

  传回的消息她都会过目,对那些需要她拿主意的,也都会一一给出方案。

  数万流民的安顿,分流,迁徙,食物和药材,医者和主事者,协助者,每一点细节都得考虑到。

  既不能让流民因为吃不饱而挨饿而死,又或染上疫症;也不能让别有用心之人挑动流民暴y乱,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小事。

  何况,她不止要安顿流民的事,她手底下的商队商号商行商铺,纵使都已上正轨,她也是要不定期查看的。

  楚昕元的来和去,她又怎么会在意呢?

  皇宫,今日皇上宣楚成邺,楚云台和他一起用膳。

  以前四皇子楚云程没被贬为庶人,和楚成邺都呼声很高的时候,皇上也曾宣他二人一起用膳,虽然次数不多。

  此次,楚云台是高兴,楚成邺却是忌惮。

  这是表示,老四已经不成了,但父皇又准备抬举老八了?

  皇上用的膳食精致且样式多,不过,楚成邺楚云台心思自不在用膳上,他们很小心地应对着皇上偶尔的提问,还要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在皇上面前表现。

  一顿饭,除了皇上,吃得都没滋没味。

  这时,突然一个太监急匆匆地跑过来,刘公公眼神一扫,他不敢上前,只在远处急得团团转。

  刘公公走过去。

  那太监焦急地道:“钟嫔娘娘动了胎气,要生啦!”

  刘公公看着在慢条斯理用膳的皇上,对小太监道:“女医和稳婆都到位了吗?”

  小太监怔怔点头。

  刘公公道:“知道了!”摆摆手叫小太监退下。

  他回到皇上身边,继续为皇上布菜。

  皇上瞟过去一眼,道:“又有事?”

  刘公公这才道:“那小太监是长宁宫的,说是贵嫔娘娘动了胎气,要生了。女医和稳婆都到了,陛下用完膳要去看看吗?”

  皇上放下筷子,道:“去看看!”

  刘公公忙道:“摆驾!”

  楚成邺楚云台难得地对视一眼,皇上对他们道:“你们用好了吗?”

  “用好了!”

  两个还没怎么动筷子的皇子赶紧放下筷子应。

  “用好了就退下吧!”皇上说着起身。

  两人起身,拱手行礼,退出去。

  刘公公陪着皇上走出殿外,外面已经备好了皇辇,一众人往长宁宫去。

  楚成邺楚云台在殿外,看着皇辇离去,又对视了一眼。

  看来这位钟嫔果然深得圣宠,父皇竟连膳都来不及用完就去看了。

  楚成邺笑道:“恭喜八弟了!四弟知道后继有你,定会很高兴!”

  楚云台听他笑着阴阳,明说恭喜,实则讥讽,却只是一笑。同时,心里也有些激动。

  他做对了。

  秘告四皇兄后,他果然得到了父皇的看重。

  要知道以前,他可是绝无可能陪父皇用膳的。

  楚成邺说完,转身离去。

  楚云台还没有被封王,无宣不能进宫,既然进宫了,自然要去拜见母妃的。他也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妃。

  楚成邺也去见宁贵妃了。

  得知钟嫔动了胎气要生产,宁贵妃脸色微微一变,气怒道:“这个贱人,她想害我!”

  楚成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道:“母妃何出此言?”

  宁贵妃恨恨地道:“今天早上,钟嫔来本宫这里请安!我就说这狐媚子今天怎么这么守规矩了,原来她打的是这个算盘。”

  楚成邺也是一惊,吃惊道:“你是说,她要借动胎气诬陷母妃对皇嗣动手?”

  宁贵妃在殿内踱步,气得脸色都变了,道:“除此之外,她还能怎么陷害我?”

  楚成邺想到父皇连膳食都没用完就匆匆去看钟嫔的事,拧眉道:“父皇宠爱钟嫔,她这个孩子不能出事。要真出了事,母妃肯定被她扯下水。”

  宁贵妃咬碎银牙,不过却又冷笑一声,道:“这么点小伎俩就想把污水泼到本宫身上,她也太小看本宫了。皇儿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本宫自有安排。你看好你舅舅,只要他那里一切顺利,再过两日,应能让你父皇定下心来。”

  至于钟贵嫔,就算她生的是龙子,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拿什么和他们争?

  楚成邺有些担心:“母妃这边不会有事么?”

  宁贵妃轻蔑地一笑:“能有什么事?本宫在宫中这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事要是都能把本宫拖下去,本宫也活不到现在!”

  楚成邺一想也是,母妃连皇后都能斗倒,何况是个贵嫔?

  他的确得再和舅舅合计合计,大朝会的时候提议立太子,这提议之人,就得好生安排,谁先谁后,哪个说些什么,哪些人明里配合,哪些人明里质疑实则暗中配合,一步都错不得!

  楚成邺走后,宁贵妃道:“来人,备上库里那支百年人参,再挑些精贵些的补品,随本宫去长宁宫!”

  就算没有今天早上的事,她既然知道钟贵嫔快要生产了,也得去表示一下关心。

  何况皇上也去了,她就更得去了。

  长宁宫里,钟贵嫔已经发作了,她的痛呼声都透着娇气。

  皇上想到钟嫔的温柔解语,善解人意,又看一眼守候在院中的太医们,沉声道:“贵嫔情形如何?”

  几个太医也不能进殿内,内里自有医女不时出来汇报情况。

  太医擦着额头的汗,道:“娘娘这是头胎,如今看来一切还是正常的。皇上放心,娘娘身子骨不弱,又年轻,定能平安诞下龙子!”

  这时,钟嫔又是一声惨叫传来。

  皇上宙声道:“她怎地叫得那般厉害?”

  太医又擦汗了。

  皇上,你都有这么多皇子公主了,也不是第一次知道女子生产,犹如在鬼门关走一圈,呼痛不是正常的吗?

  之前的皇后娘娘,贵妃娘娘,还有那各宫的娘娘们,哪个不是这么走过来的?

  如今钟嫔这才哪到哪啊?刚刚发作,还有得叫呢。

  但他们不敢这么回,只得道:“臣等商议个可以缓解疼痛的方子,尽量保证娘娘能保持体力。”

  参片已经让娘娘含在口中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他们现在听那痛呼也是听得心惊胆颤的,就怕皇上爱重钟贵嫔,觉得他们办事不力。

  皇上嗯了一声,好在这次没再多问,坐在一边。

  刘公公守在一边,也道:“皇上,您放宽心,贵嫔娘娘是个福气大的,又有太医一直在请脉,医女和稳婆都是经验丰富之人,您龙体为重,还是先歇歇吧!”

  皇上的年纪也不轻了,一直这么守着,也不是个事。

  皇上道:“朕无事!”

  宁贵妃匆匆而来的时候,正看见坐在院内的皇上凝重而心疼的脸。

  她心中大恨。

  这个皇上一直喜怒不形于色,极少能让人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但没想到钟贵嫔那个狐媚子生产,竟然能让皇上露出担忧和心疼。

  在皇上心中,她真的那般重要?

  还是如今皇上年纪大了,就对年轻的钟嫔尤其不同了?

  他这样的反应,总不至于到后来让钟嫔那个狐媚子生的孩子凌驾在她的邺儿之上吧?

  她收起心中的恨意,也满脸关切地询问太医情况,太医自然是详细禀告一番,她又拿过人参,道:“贵嫔妹妹生产,本宫怕她体力跟不上,这支人参本宫一直舍不得用,正好拿给贵嫔妹妹补充气力。”

  太医高兴,他们之前用的人参也是好的,但是这根显然年份更久。

  皇上也道:“宁儿,到朕这边来。”

  宁贵妃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刘公公已经搬来一把椅子,皇上拉着她挨身坐下,道:“如今后宫中的事,都要宁儿你主理,你也多注意身子才是!”

  皇上竟然对她说体己话了?

  宁贵妃之前的恨意顿时消散不少。

  不只是体己话,而是皇上明确了后宫的事都由她主理。

  主理后宫的,只会是皇后!

  这暗示得很明显!

  宁贵妃很高兴,但是高兴之余,她也没忘记还有件事没解决。

  这时,钟嫔又一声惨呼传来。

  宁贵妃立刻就露出真切的诚挚的担忧之色,更是满脸的自责,道:“贵嫔妹妹疼成这个样子,真是让人心疼,宫中众多姐妹,臣妾最是欣赏喜欢贵嫔妹妹,她聪慧又温柔,知礼又守礼!”

  “嗯!”皇上靠在椅边,用手指骨抵着额,应了一声。

  宁贵妃又继续道:“这些日子,姐妹们常聚在一起用些点心和茶水,说些趣事打发时间,臣妾那里宽畅些,姐妹们也爱去臣妾那儿。贵嫔妹妹住处远,臣妾是万万没想到,今天她也会去臣妾处,把臣妾给心疼的,她都快生产了,还走那般远的路,臣妾赶紧的让人给她置了座,还叫她不可那么麻烦,多注意腹中龙胎。但贵嫔妹妹却说宫中尊卑有序,地位有别,她在嫔位,便应向臣妾多些亲近。”

  皇上目光看过来。

  宁贵妃更诚恳地进言道:“皇上,臣妾斗胆,为贵嫔妹妹说句话。”

  “准!”

  “贵嫔妹妹勤勉柔顺,聪慧端庄,如今又为皇上辛苦诞育龙子,皇上您该晋她的位份了!”

  皇上看了她一眼,笑道:“嗯,宁儿识大体,朕心甚慰!”

  宁贵妃笑了。

  今天的事,在皇上这儿是过了明路,哪怕钟贵嫔想陷害她,也是不成的。

  虽然宫中又要添孩子,可能还是个皇子,不过宁贵妃倒也没觉得这个孩子是什么威胁。她担心的是钟嫔会拿这个孩子陷害她,她若倒,邺儿就会被牵连。

  但宁贵妃万万没想到。

  她已经把宫中可能有的坑给填了,可她那位兄长那里却出事了!

  定远侯秦幕昭自从府里多了个妾室和儿子后,一直很热闹。

  阮心莲和儿子小宝住在一个偏院中。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秦幕昭还是对他还是有几分香火情的。

  但是就在前天,秦小宝跌入荷花池,等发现的时候,已经喝了满肚子的水,浮了起来。

  阮心莲快疯了。

  她知道定远侯不喜欢她,她也不可能再和定远侯有任何的亲密关系,只有小宝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当初如果不是有人追杀,她也不会带着小宝进京,不会进入定远侯府。

  在定远侯府里,她一直安守本份,不敢对柳氏不敬,也不敢对秦旭然这个世子及世子夫人不敬。

  她只想好好把小宝养大。

  小宝的身份已经得到认可,是定远侯府的庶子。

  庶子没有继承权,但是,既是侯爷之子,怎么也能有个安身立命之所,一辈子吃穿不愁。除此,她也别无所求。

  可是,小宝却死了。

  一个八岁的孩子,碍着谁了?

  阮心莲从没一刻如此时后悔,早知道,她不如带着小宝入深山,哪怕吃穿不继,衣食无着,但在深山老林里和小宝相依为命,母子葬身狼腹,也不过是苦得更苦,不是有了希望,却又跌落深谷。

  她虽不是出身富贵,没有像这些后宅妇人一样,学会那些勾心斗角和心计,可她也不蠢。

  小宝不会无缘无故地跑去荷花池边,她让院子里的丫鬟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宝,但那时候,丫鬟在哪里?

  丫鬟被找了过来,跪在地上一直哭,说是被少夫人身边的丫鬟叫走帮忙,一时没能看住二少爷!

  少夫人,沐蔓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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