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占卜师与酒吧_【快穿】我在你身边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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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占卜师与酒吧

  闻朔立刻抬手摸向自己的脸。摸到的皮肤手感细腻光滑,五官轮廓清晰,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胡子不,没有胡子!

  还好,只是镜子里的影像变成了猫头人身,而不是自己现实中的脑袋在不知不觉中换了个头。

  闻朔嘴角抽搐着,又对着镜子仔仔细细把自己的脸摸了一遍,再三确认自己没长短毛、没长猫胡须、也没有在头顶长出一双猫耳朵。

  不过,镜子里的他依旧是那副猫头绅士的模样。抬手摸到头顶时,他甚至看到镜中的猫头不适地抖了抖耳朵。

  古里古怪。

  闻朔嫌弃地看了一眼镜子里的猫头绅士。

  猫头同样嘴角下撇,露出嫌弃的目光看着镜面里闻朔。

  =_=!真是难为它一张猫脸能做出这么高难度的表情了!

  闻朔端着蜡烛起身,决定先不管镜子里的古怪变化,尽快在午夜前赶到港湾区参加交易会才是正经事。

  不过,身为一个“占卜家”,哪怕他是异变的占卜家,此时也应该有一些占卜能力才对。

  或许他应该先占卜一下这次的行程是否会顺利。

  闻朔没有着急离开地下室,而是凭着记忆在屋内寻找,最后从书架某一格书籍后面摸到了一个暗格。

  打开暗格,里面有一叠整齐的塔罗牌,一个紫水晶灵摆,一颗拳头大的水晶球,一个巴掌大的精致的星盘,还有一把左轮手枪和一小盒黄澄澄的子弹。

  这些是有的是祖先遗留下来的馈赠,有的是威尔自己慢慢收集到的藏品。

  闻朔将手枪和子弹先取出来塞在裤腰里,从里面拿出灵摆、塔罗牌。

  手指才一接触这些占卜用具,他就感觉自身的灵感有了微微的提升,仿佛有某种未知的力量将自己与这些占卜用具连接在了一起

  闻朔先用塔罗牌迅速切牌,一边在心底默念着今日交换魔药材料是否顺利”,一边在桌上摆了一个最基础的圣三角占卜法:过去、现状、将来。

  三张牌在面前呈倒三角形排开。

  闻朔没有去管属于过去的那张牌,而是直接翻开了“将来”。

  那是一张正位的魔术师。

  这象征着新计划顺利,即将拥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闻朔安了安心,随即又翻开“现状”

  一张逆位的战车。

  逆位战车代表着,他的现状将遇到障碍,遭遇挫折、坎坷。

  闻朔沉吟片刻,道:“也就是说,我这次出行会遭遇一定的挫折和障碍,但最终还是能顺利买到魔药材料,并且拥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么”

  闻朔将塔罗牌收起来,装在口袋里,随即又从书架上拿下来一张羊皮纸的兰顿市地图,将紫水晶灵摆绕在指尖,悬于地图上方,让六棱柱形的紫水晶尽可能接近地图,但又不会碰到地图。

  他开始尝试占卜地点,试一试灵摆法好不好用。

  “地下交易会的酒吧在哪里地下交易会的酒吧在哪里

  在灵感的引导下,灵摆似乎有所触动,静止的灵摆在无风的i青况下自己缓缓旋转起来。他尽可能保持手指的稳定,但灵摆依旧转的很快,并且开始向旁边偏转。

  闻朔顺着灵摆指引的方向,缓缓移动手指,最终,手指停在泰晤士河北岸的一处码头上时,灵摆的摆动自然停止,紫水晶吊坠静静悬停在那处码头上空。

  闻朔看了一下,那里是东印朗船坞的范围。

  与威尔记忆中的那个酒吧的位置相同。

  闻朔笑了笑,将灵摆细长的银链子缠在左手手腕上,坠子收回袖口。

  这个试验证明,灵摆法还是很好用的。以此类推,那么塔罗牌的占卜吉果应该也不至于和现实差得太远。

  闻朔吹熄桌上的三臂烛台,举着手里的蜡烛缓缓离开地下室,重新用黄铜大锁锁好地下室的大门,上楼去起居室更换衣服。

  他的起居室里有一个衣帽间,但闻朔必须将蜡烛放在衣帽间的门口,以免蜡烛的火焰不小心引燃这个堆放了各种材质、各种蕾丝、荷叶边以及抓褶布料的小房间。

  蜡烛的光线不够明亮,从下而上的跳动着的火光将他的影子投射在衣帽间的墙上,形成了奇奇怪怪的狰狞影子。

  闻朔迅速从一堆衣服里翻了一套略显休闲的黑色正装,又拿起一件整齐叠放的白色衬衫,在众多衣服的环绕下迅速更换衣服。

  换好衣服,他挑了一个样式普通的丝绸做的红色蝴蝶领结,和一顶丝绸的黑色礼帽。这一身是标准的魔术师套装。镜子整理了一下领结的位置,闻朔望着穿衣镜里整理领结的猫头绅士,感觉分外怪异。

  明明是他在照镜子,但镜子里的却不是他,而是一只猫头。

  戴着黑色礼帽的猫头歪着脑袋,金色的眸子在昏黑的房间里瞳孔呈现出滚圆的黑洞,嘴角略显上翘,雪白的胡须在空气一颤一颤的,看上去有些无辜和可爱。

  但闻朔知道,如果让城堡里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说不定会直接吓昏过去。

  闻朔想了想,摘下黑色礼帽,在衣架最深处找出来一个带兜帽的大斗篷,直接披在身上,用宽大的兜帽遮住了脑袋。

  这下子镜子里的猫头被兜帽挡住了大半,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异样了。

  闻朔望着镜中英俊魔术师一秒钟变成神秘黑巫师的模样,差点失笑。

  “这样子倒是很像那些传闻中的那种神秘占\师了。”

  闻朔清了清嗓子,故意压低嗓音,用一种略低于平常说话声调的低沉嗓音,对着镜子说道:“我,威尔·克米特,从现在开始就叫唔凯特布莱克(cat·black)。我是个四处流浪的神秘的占卜师,用占卜换取一些钱财,只要出得起价钱,我什么都可以替人占卜。同样,我也在寻找能够晋升占卜家。

  说完,他抬起头,对着镜子笑了笑。

  镜中的黑猫咧起嘴角,金色的瞳眸里流露出兴致勃勃的目光。

  赫尔曼路德从第四个死者的房间里走出来。这次的死者是一个吉普赛女郎。她身上穿着花枝招展的红色大裙摆,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被人硬生生掐死后开膛破肚,红色裙摆撕开,浸满了鲜血。

  她的内脏同样不见了。

  根据尸体脖颈上的淤青来看,死亡时间就在一个小时前。

  赫尔曼从鲍里斯家出来之后,打了一辆出租马车,直奔鲍里斯用灵摆法占卜出的凶手所在的东区烂泥街。

  下车后,他在附近找了几个流浪儿,用一下烂泥街最近有没有出现过奇怪事件,或者有没有陌生人出现。

  这些流浪儿们给他指了一条通往吉普赛女郎家的路。

  “安吉尔最近花钱大手大脚,

  “但是我们谁也没见过安吉尔的男人。”

  “尊敬的先生,如果你问的是最近烂泥街的新鲜事儿。”

  “那我们知道的就只有这一件了。

  几个穿着褴褛衣服的孩子一人一句地七嘴/舌的说着,说完眼巴巴地看着他手里的两枚硬币。

  “好吧,给你们,说好的报酬。

  赫尔曼将两枚硬币扔给其中语言表达能力最好的那个大男孩,

  “是的,先生。”孩子们顿时眼睛一亮,不约而同地咽了口唾沫。

  赫尔曼拎着他的皮箱子,大步流星走向安吉尔的租屋,却没想到还是来晚了。

  这间狭窄的租屋里除了一张床和一个桌子,再也摆不下其他东西,而安吉尔的私人物品也很少,除了几件衣服,就只有一个脸盆和一块毛巾、半块肥皂。

  这在以贫民窟著称的东区还算是生活条件比较好的了,虽然洗漱必须去公共盥洗室,但她至少拥有一个单人房间。

  而一些生活更加窘迫的家庭,很可能一家人四五口就住在这样一个小租间里,房间内只有一张上下铺,孩子们睡在床上,父母则只能睡在地上,或者父母偶尔睡一下床,让孩子们睡在地上。

  赫尔曼在检查完尸体后,重新将屋门关好,告诉房东不要乱动尸体,直到警察局的人过来将尸体搬走。

  “真是晦气!”房东骂道,“这个吉普赛女人经常找男人过来过夜,可我每次只能收到一份租金,现在倒好,她直接死在这里,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被搬走,耽误我找下一个租客!“

  赫尔曼语调慢吞吞道:

  房东骂骂咧咧的走了。

  赫尔曼叹了口气,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铁卷烟盒,打开后,从里面拿了一根香烟点燃。靠着墙抽了半支烟的功夫,他看到住在旁边房间的租户之一,一个体型干瘦的码头工人回来了。

  他凑上前,掏出3枚1便士的硬币,“嘿!伙计。问你两件事,说出来了这些钱就归你。”

  “您问,您问!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您!”码头工人诚惶诚恐的说。

  3便土,约等于他半天的工资了,可以买三条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黑面包,节约一点,沾着热汤吃,足够他一家三口吃上两顿饱饭。

  “你知道安吉尔最近跟哪些男人接触过吗”赫尔曼嘴里叼着烟,缓缓吐着烟气。

  “唔,最近她似乎傍到了大款,跟很多男人断了来往,只同时有两个男人。一个是码头酒吧的奎恩,他是码头风帮的打手,平常就在酒吧里招工,偶尔也会去码头教训一些不听话的劳工。”男人说着说着缩了下脖子,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画面。

  “另一个呢”赫尔曼问。

  男人回答:宽度〉,梳着体面的发型,头发和眼珠都是浅棕色的。”

  赫尔曼心知,这个胖老爷大概就是死者口中即将接她去西区的男人了。

  赫尔曼抓了抓自己蓬松后梳的头发,带着皮手套的手指在发丝间穿过,将他原本随意的发型抓的更蓬松了。

  “好吧,感谢你的讲述,这些钱是你的了。”

  赫尔曼又去询问了住在周边的其他几户人家,得到的都是差不多的答案。

  在不知道胖老爷是谁的情况下,他决定先去码头酒吧找那个令众人害怕的打手奎恩问问情况。

  毕竟,这个吉普赛女郎在找到愿意包养她的男人之后,主动跟其他男人断绝了关系,却只跟奎恩没有分手,这其中恐怕也有不小的问题。

  他打了一辆车租马车,向泰晤士河北岸的东印朗码头驶去。

  其实码头距离烂泥街不算太远,步行走过去也花不了多少时间,而出租马车的价格一向很贵。

  不过反正活动经费可以报销,为什么不坐马车呢自己走多费鞋子啊。

  赫尔曼放松地靠在车厢座椅上,翘起腿,光亮的皮鞋在车厢壁上规律地踩着节奏。

  他的皮箱就放在手边随时可以触及的地方。

  “希望今天就能找到线索,那个家伙杀人的频率越来越快了

  出租马车在东印朗码头的扳手酒吧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从车里迈下,将数好的2先令4便士和多出来的5便士小费递给车夫。

  “在这里等着我,如果凌晨三点我还没有出来,你就可以离开了。”男人的嗓音略显低沉,说话时的声音却仿佛蕴含着神秘的韵味,叫人头脑发晕,不自主地想要信服。

  “好的,先生。”车夫不由自主的答应下来。

  随后他呆呆地目送这位在荒野路边伸手搭车的神秘斗篷男人走进了酒吧里。

  “嘶”车夫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低声嘀咕道:我怎么会一口答应下来他的要求月明他看起来就很古怪,说不定是个危险的人而且他给的小费这么少

  车夫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对自己的刚才做出的决定十分费解,但又不敢违背约定偷偷逃跑。tfam0q

  他只好将马车赶到在路边不起眼的角落里停下,随后钻进车厢里,准备趁等待的时间睡一小会儿。

  还没闭上眼,他就听见又一辆马车的声音缓缓从远处驶来,停在了酒吧门口。

  “啊怪不得呢,”他忽然想起来,恍然大悟,“今天是周四,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又来酒吧聚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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