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原点5_快穿之吃肉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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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原点5

  少年怔忪了好一会儿,终于问:“那么,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时间秩序以外的地方。”

  时间秩序以外?

  这是什么意思?

  少年听得半懂不懂,抬起了手,摸了摸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不解地说:“也就是说,这片森林是死亡后的世界?我已经死了,所以才会来到这里……那为什么我见不到其它的亡灵?”

  “不是的。死亡只是失去了生命,并不是走出了轮回。轮回也是隶属于时间的一部分,是时间秩序的表现方式。在时间秩序的引导下,宇宙的轮回机制,一直在运转。让亡灵去往不同的维度,不同的世界,获得新生。生生世世,生生不息。”上空的声音淡而平静:“而这里,是属于我的世界。是一片凌驾于万物之上的高维空间。这里没有轮回、没有时间流逝的概念。人类、动物,不论是死是活,只要还没有走出轮回,就无法涉足此地。”

  少年攥紧了手指:“那么,为什么我会来到您的身边?”

  他已经发现了自己和对方在“时间”这件事上有着巨大的感官差别。不想再碰到“枯坐好几天才听完后半句回答”的事儿了,少年学会了迅速追问。

  “因为你将自己献祭给我了。”

  少年愣了愣,脑海里,倏然闪过了在海底的最后一幕。

  当时,他已经快因窒息而死了。与其继续忍受痛苦,他选择了用就地挖出来的匕首捅向自己心脏,好让自己离开得舒服点。

  现在想来,他当时躺着的位置,正好是祭台中心的残垣。也即是在祭祀时,放置祭品的位置。

  难道……就是因为这一巧合,他便被认定为献祭的祭品,所以被送到了这里?

  看来,那一座不知被什么文明建造、又不知缘何沉入了海底的祭坛,真的拥有现世无法解释的神秘力量,才促成了这跨越维度的见面。

  少年的眼眸惴惴不安,轻声问:“在这之前,除了我之外,还有祭品来过您身边吗?”

  “有过。具体几个……太久远,我懒得记了。”

  自古以来,人类就有永生的奢望。即便是坐拥先进繁华的文明、英明又有权势的君主,也逃脱不了生老病死的宿命。

  为了达到永生的目的,有的统治者终其一生都在寻求升仙问道之法。有的则召集起了全世界的能工巧匠,耗费数十年,建造出巨大的法阵、祭坛,试图通过祭祀和神灵发生对话,以获得永生的钥匙。

  各地的统治者信奉的神灵都不一样。但是实际上,寿命、死亡,都归于时间管辖,而不是他们臆想里的神。

  他们进献的祭品,实际的收礼者就是时间。

  当然,这种所谓的祭祀,成功率无限接近于零,否则的话,这片巨树森林早就人满为患了。

  亿万年间,无数的人因此白白送死了。只有零星几次,有人闯了进来。

  少年听说有人和他一样来了这里,有些惊喜,连忙望向四周:“那他们现在在哪里?”

  “我将他们送回了时间的秩序里。”时间又停顿了一下,这次是很短暂的停顿,才慢吞吞地说:“他们太吵了。”

  人类一旦进入了这片高维空间,衰老就停下了,相当于是获得了永恒的寿命。

  但任何事情都有代价。永恒的生命,代价就是永恒的孤独。

  一两年还在忍受范围以内,但当独处的时间延长到十年,一百年,甚至是千万年……很少人能不被孤独击溃。

  更何况,大多数祭品在死前都是充满恐惧的。醒来后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鸟不生蛋的巨人国森林里,基本都会吓坏。心理素质好点的,哪怕不吱哇乱叫,也不敢直接和“神”对话。

  在森林里待久了,由于没有伴,这几个人无一例外都被孤独逼疯了。尖叫、抓挠、撞墙,没有片刻停歇。

  于是,他们被送回了来的世界,回到了时间的秩序中。

  通俗点说,就是被送回去投胎了。

  对方分明不是人类,但不知为何,听祂说“太吵了”的时候,少年仿佛听出了一丝嫌弃的意味,忽然就觉得有点好笑,心里绷着的弦也不那么紧张了。

  “你和他们不同,你很安静。”祂慢条斯理地点评了一句,又问:“你想离开这里吗?”

  时间不会感到无聊,不需要祭品的陪伴。如果少年说想回去,祂就会送他入轮回。

  要回去吗?

  少年垂下头,看向自己粗糙的手心、满身的拖拽伤痕。眼前仿佛浮现起了红海旁的部落无休止的厮杀斗争、兵刃相向,有些疲惫地吁了口气。一抬头,是漫天金黄的巨大树叶,舒展的枝干,忽然,他说:“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那些发着光的叶子是什么?不发光的呢?”

  时间没有计较少年跳跃的好奇心,说:“一片叶子是一个世界。有光是因为生机勃勃。无光是因为那个世界已走到了湮灭的尽头。”

  “真没想到,原来有这么多不同的世界,人类比自己以为的更渺小……”少年入神地看着树冠,感慨道:“就像我没想到时间秩序外的世界会是一片森林一样。”

  时间说:“你看到的森林只是意象。只要我愿意,这里可以是海,是沙漠,是任意的景色。”

  祂话音刚落,少年就看到四周的景色开始迅速变幻。除了他站立着的这棵树以外,其它树木都在快速瓦解,旋转,汹涌成了蔚蓝的、看不到边际的大海。

  海面上有各种船只来往,有的海域风平浪静,船只规律地行驶。有的海域电闪雷鸣,船只在浪潮里上下颠簸……

  没持续多久,这片大海就如海市蜃楼,慢慢消散,变回了金色巨树森林的模样。

  那缥缈的声音淡淡地说:“我很久没换过其它意象了。一直都是森林。”

  少年深吸口气,平复下心潮的颤抖,闻言,说:“那您一定很喜欢森林,喜欢金色的叶子。”

  “喜欢?”

  “喜欢,就是看到了它会很愉快,心跳会加快,想一直看着它,一直拥有它。”

  那声音听了,似是有些疑惑,自言自语:“这……就是喜欢?”

  “嗯,我和您一样,也更喜欢金色的森林。”少年终于下定了决心,捏拳,坚定地说:“我想留下来。比起回到我的世界,我更想留在您的世界里,去看更多东西。”

  这个选择和别的祭品都不同。但时间并没有很惊讶,就这样允许了他的留下。

  其实,这么广阔的一片森林,多一个人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对了,我心脏的伤口,是您给我治好的吗?”

  “是。”

  少年困惑地问:“为什么您只治这一处,而不管其它的伤口呢?”

  时间不理解地反问:“你不是已经能活下来了么?”

  进入了这片领域,伤口就不会恶化。只要致命伤治愈了,少年就不会死掉。其它地方无所谓,为什么还要管?

  少年一呆,眼底泛过了一丝哭笑不得,随后,换上了认真的口吻,说:“虽然不会死,但是伤口一天不愈合,人就会很痛苦。”

  想起了祂刚才的反应,少年主动解释:“痛苦,就是很难受,不舒服,碰到了它会很不开心,想流出眼泪。”

  时间没有身体。所以,人类把痛苦描述得再怎么具体,祂也没法感同身受,只是平淡地问:“痛苦,是与喜欢相反的东西?”

  少年张了张嘴唇,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释。

  他下意识想说“不是的”,可是,在原始社会,讲究的是繁衍,而不是爱情。他短暂的一生里没有爱过什么人,情感经历匮乏,一下子,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释给时间听。

  好在,时间似乎只是随意问了一嘴。不是真的关心这个问题的答案。

  如果说轮回的世界是时间工作的地方,那么这片领域,就是时间自个儿休息的地方。祂可以在此地移山换海。修复少年的伤口,就更是举手之劳。既然他想要,那么满足他又何妨?

  一眨眼,少年身上横七竖八、皮肉翻卷的伤口都飞快地愈合了,破破烂烂的衣服也变得崭新。他珍惜地摸了摸衣服,说了句“谢谢您”。

  就这样,少年在时间的世界里住了下来。

  这片森林,只是那恒河细沙般的千万个世界的浓缩意象,不是真实的。在这里,找不到任何生命,哪怕是一条狗、一只蚂蚁。但少年并不孤单。

  时间秩序里的普通人,寿命只有百年左右。再有远见卓识、再博古通今,也预见不了未来是怎么样的。

  身处时间秩序之外,少年可以亲眼见证自己的世界的进步,看到了它贯通千万年的宏伟历史,可以接触到人类各种文明成果。他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各种各样的知识,语言,艺术,文字,历史,科技……

  从历史学家的研究结果里,少年通过自己的外形特征,判断出了自己是东方人。于是又一头扎进了东方的文明里学习。

  他还为自己取了名字。

  当年,在他还是人类时,他的母亲曾口述过他的名字。但是,原始时代还没有出现完善的文字,所以,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怎么写。

  等他学会了中文,就依循着记忆里那已经开始模糊不清的发音,在字典里选了两个字做自己的名字:俞淕。

  淕,意为凝雨,也是古代大泽的名字。

  选这个字,是因为他想记住自己是通过大海来到这里的。

  由于精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除了本部族的语言,俞淕还掌握了包含中文在内的十多门语言。并且学会了写一手漂亮的字,学会了弹奏竖琴,编写曲目,枪械运用……

  不用担心他的学习会是纸上谈兵。因为他要用到的东西,纸笔、乐器、枪、子弹,只要他开口,时间都给了他。

  头顶的叶子明灭闪烁,亿万个世界同时在飞速变化。

  等世界进程到了工业革命,再进入了近现代,俞淕还接触到了电脑编程,化学、物理等学科……

  这样的日子,充实而愉快。唯一的不足就是不能和人类交流。因为进入轮回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他一旦离开,就不可能有那么巧合再次进入高级空间了。

  俞淕唯一能对话的就是时间,这片高维空间的主人。

  说来也是有趣,在最初很长一段时间,俞淕对时间是有着深深的敬畏心的——这也很正常。毕竟,时间是一个比人类高级、神秘了很多的存在。

  如非必要,俞淕都不敢随意呼唤时间。他怕惊扰了对方,怕对方嫌自己烦。

  时间也不会主动和他交流。

  大多数时候,俞淕都不知道时间在哪里,又在想什么。

  但是,随着日子过去——当然这只是俞淕的感觉。这片空间的时间是凝固着的,可他还是消除不了时间在流逝的认知——俞淕的倾诉欲、交流欲、还有情感需求,都开始压抑不住了,这让他主动出击,鼓起勇气,和时间搭话。

  结果很惊喜。

  每一次他主动说话,时间都会给他回答。

  从大事、困惑,到无聊的小事,时间的回答从不敷衍。但是不是每次都及时。

  有时祂会立刻回应,有时要等几天时间。

  每逢得到回应,哪怕只是简单一个“哦”,俞淕都会感到开心和满足。同时,还有满满的安心。

  是,他知道时间不是神。可在他心里,祂和神没有不同。

  有一次,俞淕不小心说了太久的话,忽然察觉到了时间很久没有打断他,他就停了下来,小声问:“是不是我说太多了?”

  “不,你可以继续。”

  “有时候,您很久不回答我,我会以为是自己说得太多,让您嫌烦,不想听……或者说您没注意到我的声音。”

  “不会。”时间不喜欢解释,可看到少年的表情,祂就多说了句:“这个世界在我的掌控之中。你做的事,说的话,若我错过了,我可以回到过去,再听一遍。”

  “谢谢。”

  俞淕不是第一次和时间道谢了。

  时间一直都没有多余的好奇心,祂倏然拉近了“镜头”,在无形的空气里,看着少年白净俊秀的脸庞,忽然神差鬼使地说:“为什么谢我?”

  俞淕不知道祂在近距离看自己,修长的指骨轻轻抚弄着书脊,微微扬起唇角,说:“谢谢您让我不再孤独。孤独就是心里空空的,像是少了一块,世界变得很大很寂寞,感情找不到诉说的出口,很不快乐。对人类来说,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时间“哦”了一声,忽然语出惊人:“也就是说,你喜欢我?”

  俞淕一愣,手中的书差点没抓稳,脸颊倏地烫了起来:“什么?”

  “你说孤独让人不快乐,喜欢则会带来愉快。和我说话,你很高兴,所以,你喜欢我。”

  “您……这个。”俞淕的指节蜷缩了一下,含糊地解释:“喜欢,也不一定全部是愉快的情感,它也有痛苦的一面……”

  “所以,你不喜欢我?”

  外界都以为,时间若是类比成人类,应该是个高深苍老的智者。

  实际却不然。

  在千万个卡尔巴里,时间一直是独自度过的。在祂看来,人类和蚂蚁是平等的生命,没有任何区别。

  就像不会关心蚂蚁是怎么筑巢的一样,祂也不会去思考人类的爱情是什么,不会去想,有些话是不是有歧义,不该这么大胆地问出来。

  祂不知道眼前的少年为何像是十分羞赧。只见他的眼睫颤抖了半晌,才郑重地闷声说:“……不是的。我喜欢您,很喜欢您。”

  在这样的朝夕相伴中,另一边厢的人间也在不断轮回。眨眼,千年已逝。

  按人间历来说,不知道这是第几年了。时间从来不记这些,祂只要维持着秩序就好了。

  但这一天,俞淕却忽然请祂来看一个树洞。

  他指的目的地是一个天然长成的树洞,因为是巨树森林,里面别有洞天,所谓树洞,其实面积跟山洞也差不多了。烛火照亮了洞内,能看到那本来光滑的树皮上,充满了一道道刻痕,密集又整齐,布满了整面墙,乍一看竟是数不清有多少道。

  “您或许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但今天,我来到您的身边一千年了。”俞淕温柔地凝视着墙上的刻痕,他的周遭没有一个影子,仿佛在对空气说话,但他知道,时间就在这里,和自己一起看着墙:“一千年前的今天,我落进了海底,碰到了一个祭台,成为了您的祭品,也是第一次见到了您。从那天起,我一直在刻着记号。”

  “嗯。”

  “在人类的世界,纪念日都是要庆祝的。和您相遇就是我一生最难忘的纪念日,比我的生日还重要。”俞淕深深地吸了口气,抿着唇,问:“我可以提一个愿望吗?”

  和从前的每一次答应他的请求一样,毫不迟疑的声音在树洞里扩散开来:“可以。”

  “我想看看您是人类的样子。”少年的嗓音略有些颤抖,黑眼珠清凌凌的:“我知道您不是人类,但您是无所不能的,一定可以变成我这样的身体的吧。”

  他知道自己的请求逾距了,也有些过分。以前,每次他提出要东西,都是作用在自己身上的,也许时间就是因为过去的经验,以为这次也一样,才不问他要什么就先一口答应了。结果这次他的愿望的着力点落在祂的身上。

  猜不到时间的反应,也知道祂答应了也可以反悔,而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能力。

  但俞淕还是将这个他酝酿了很久的愿望说了出来。

  仅仅是精神上的交流已经不能满足他。千年时光,他们无话不谈,可从未谋面,连一个拥抱也没有。精神的亲密和身体的孤单一起成倍增长,他太想亲手触碰一下时间了,渴望压都压不住。

  沉默持续了大约几秒,于俞淕而言却仿佛是一个世纪。终于,他听见了那个声音说:“好吧。”

  俞淕倏然抬起头,不敢置信。

  只见树洞中有碎光闪烁,它们汇聚了起来,旋转飞舞,勾勒出了一个人类的形状。待光芒散开,一个少年与他面对面站着。身型清瘦修长,肤色白皙,面孔昳丽,纯黑的头发和眼眸,典型东方人的长相。

  第一次化人,时间完全复制了俞淕的外形。除了表情有微妙的不同,而且时间是赤身**的之外,双方简直像是一对同卵双胞胎。

  俞淕愣住了。

  时间似乎也觉得很新鲜,低头观察自己的身体,喃喃:“这就是踩在地上的感觉?”

  化人后,声音也收归一束。从渺茫四散的质感变成了近在咫尺的柔和嗓音。

  因为是第一次,祂下意识地就照着最熟悉的少年的脸来捏了。但真的化成人后,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于是祂再一次调整了自己的外形,这次,是按照祂的直觉和喜好,随心所欲地在少年的基础上塑形。

  在光芒里,祂的头发在迅速生长,面部轮廓像捏面团一样改变。眼睛更加上挑,鼻唇更女性化,肩膀收窄,**翘起,腰部变细……一步步,从清瘦的少年身体变成了少女的身体,长相也和第一次很不一样了,但看久了,却仿佛还是和俞淕有某种相似之处。

  变来变去,终于觉得满意了,祂将垂地的头发撩起,有点苦恼自己似乎把头发变太长了。

  一抬头,才看到了面前的少年正面红耳赤地瞪着自己。

  “你怎么了?”

  化作女性后,祂——不,现在应该称为她——的嗓音也更柔了。

  俞淕有些狼狈地别开了头,耳根发红,低声说:“您……先穿上衣服,人类是要穿衣服的。”

  “真麻烦,我又不是人。”

  时间懒洋洋地哼了一声,一阵絮絮响后,她的身上就多出了一件松垮的白衣服。

  多了衣裳,少年才慢慢地转过了头来。

  时间是无形之体时,他和时间对话,一直没有叫过祂“时间”。通常只用“您”一字称呼祂。可现在,祂变成了她,有了人形身体,就好像缺了点什么。

  俞淕问:“人类都有名字。您有过名字吗?”

  时间说:“没有。我不是人类,我是时间。”

  “您是时间,但不妨碍您可以同时拥有一个小名。更何况,您现在是人类的模样,不如就入乡随俗,也拥有一个人类的名字吧?”

  “好吧。”时间想了想,无所谓地说:“那我也叫俞淕吧。”

  俞淕一愣,就有点儿想笑。他这一刻才忽然发现,时间有些懒,还懒得挺可爱的。

  少年抬手,抵在唇边,轻咳一声,说:“我和您生活在一起,还用同一个名字,很容易弄淆,我们想一个别的吧。”

  “我喜欢你名字的读音。”

  “那就不换音,换一个字,好不好?”俞淕轻声说:“换成小鹿的‘鹿’。”

  时间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点头,说了声“可以”。

  俞淕微微笑了起来,心里泛过了一丝丝涩甜。

  他看过不同的世界古今中外的各种书籍。在他来自的那个世界里,东方曾有过一个文人,写道:“为帝迫困于斯,见之汗湿衣襟,若小鹿之触吾心头。”

  它形容人在极为紧张害怕时,心头像是有只小鹿在撞。

  但随着时代变迁,延伸出的词“小鹿乱撞”渐渐变了味,成了形容男女看到心爱的人时,因为激动而心跳剧烈的词语。

  这是少年的一丝小心机。在她的名字里,埋下喜欢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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